天色已经越来越暗,屋子里的人眼皮多,被上了一层沉重的铅。
司徒空早早的就已经开始打哈欠。
“哎呀,我可老了,坚持不住了,稍微一点熬夜就两眼泛泪花。”特别就是面对着两个大老爷们,一点乐趣都没有,还不如早早的回房间睡觉。
刚才的所有恐惧都抛之脑后。
可能是最近遇到了太多的事情,精神有点紧张,再不好好休息的话,恐怕要精分了。
“你一个人回房间不害怕吗?”曾诚看着他,其实害怕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他始终觉得这栋楼,有说不出的怪异。
要是能像从前在学校那种上下铺就好了,大家在一个房间里,出了什么事情也第一时间能互相照顾,俗话说一根筷子容易拧断,可是一堆筷子就不一样了。
可是事与愿违,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还容得他一个大男子汉矫情?
“怕什么?不会是,你怕了吧”司徒空毫不客气的将他拆穿。
就看不得他,那,目中无人的模样,起内讧倒是挺厉害。
咳,被猜中心事的他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急忙的掩饰她的表情:“别逗了,我可是要杀那个,魔音的人”可换做现在他却不敢了。。
“行了,别斗嘴了,都赶紧给我回房间去吧。”故也不希望两人在,这样无谓的事情过多争执,还是养好精力面对明天的事情吧。
接下来三个人需要分楼顶上的四个房间。
其中一个靠近走廊的位置,因为上个其他的几个房间太过于偏远,三个人优先的将这个房间排除掉。
“我要中间的房间,其他你们选。”曾诚毫不客气地给自己挑了一个位置,还算,看起来舒服的房间。
其中最让人觉得不舒服的房间就是靠近里面,就像会渐变的光线,越往里面越暗。
虽然面对他这么自私的行为,两个人有一点不高兴,但也没有多计较。
司徒空随手的拿起了另一把钥匙,随便哪个房间都行。
挑到了比较好房间的曾诚率先的走上楼梯,心情总算不错了。
老式破旧的楼梯,三个人走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听得人毛骨悚然,完全是鬼物的标准啊。
“曾诚好好休息。”走到自己房间门口的司徒空,忽然地将她叫住。
曾诚回过头,好奇的看着他。
“你也是。”住在她走进房间的那一刹那,好像看到站在门口的司徒空,正看着他的背影,诡异的笑容。
赶紧的站房,门关上,安慰自己,可能是看错了。
两人并没有多大的毛病,虽然刚才有意的刁难了他,以他的脾气,还有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不会过多的为难他吧。
故也,他是最后一个进到房间里的人。
也是抽到了那个,最靠里面的房间。
昏暗的灯光使得他,找了好几次,才对准了钥匙口将门打开。
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谁也懒得动弹,攀上床就睡觉。
故也却不知道为什么心事重重,在黑暗中瞪大着眼睛,丝毫没有睡意。
刚刚在楼下的时候,明明眼皮都要抬不起来了。
走到连接着另一个房间的墙面前,轻轻的敲了几下,想要试试这堵墙厚不厚,能不能在隔壁听到他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