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书记,我就是一个粗人,哪懂这些,不过这茶真的很好喝,是我喝过最甜最香的茶。”司机小陈不好意思的笑说起来。
“哈哈哈哈……”戒色跟郝建林二人听到这话,都异口同声的大笑起来。
“嘿嘿!”司机小陈被他们笑得尴尬的挠了挠头,只知道傻笑。
“算了算了,我看你坐这里也不自在,这外面冷,要不你去参观一下寺院也行,上车休息也行。”郝建林笑说道。
“是,那郝书记,我先去车上,有事您叫我。”小陈如获大赦一般,立刻起身,向二人点了点头,逃也似的走出了寺庙,到车上去。
大冬天的,这外面还冷,他又不懂茶,又在领导面前,当然拘紧。
“嗯,这茶真不错,贫僧就谢谢郝书记,让您破费了。”戒色笑说起来,如果说他这人除了想泡妞和玩游戏之外呢,也就是喝茶这个爱好了。
“大师这话就见外了,喜欢就好,喜欢就好……”郝建林笑了笑,对于爱茶之人,之间总是有很多共同话题。
天南地北的说,郝建林一次次被戒色那妙语连珠般的佛理给震撼,心中越发的恭敬起来。
“大师,上次我的一位朋友叫贺本顺,贺老,有到您这里来过吗?”郝建林闲聊之际随便提谈了一句。
“来过。”戒色简短的答了一句,不过眼中却透着一丝不悦之色。不过他隐藏得很好,并没有让建林发现。
“其实呢,贺老那人就是脾气臭了些,人到还不错。”郝建林这话的意思呢,似乎是在说情一样。但事实上,他对于贺本顺上次来一真寺不愉快的事情,并不知晓。
“那位老施主到是个耿直人,可惜他那位学生嘛……”戒色说话留一半,不再多言。
两人足足聊了两小时,水喝了三壶,茶叶换了六次,如果不是真的晚上还有事情要处理,郝建林甚至都不想走了。
“大师,这水真的不错,能不能再让我带一点回去?”郝建林笑问道。
“不行,万事不可过,过则无度,无度则乱。适可而止,才能珍惜。”戒色双手合什,说出一句很不算深奥,但是却很在理的话。
他也有他的考虑有原则,每次都让他带着圣水回去,那就不值钱了。再说,这样才能让郝建林时常都想起自己这里,肯定会经常过来。
这样的话,才能经常有交集,有了这尊大佛,很多事情也都要方便很多。
“大师说得在理,是我贪心了,晚上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就先告辞。”郝建林站起身,笑了笑,微微有些尴尬和失望的同时,更多的则是敬佩。仿佛,戒色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提醒他,还有一点教导的意味。
别看他年纪青,可对于佛理的理解和运用,还真是入木三分。
当然,他还是高看戒色了。他不过是系统直接植入的佛理,能不深刻吗。但心量,就差得远了。
“阿弥陀佛,郝书记慢走……”戒色也跟着起身,双手合什,自然不会挽留他。
“大师不送!”说完,郝建林也是双手合什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一真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