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在县医院的一间普通的三人床位的病房内,刘伟正一身西装革履地坐在靠窗的那个病床前,而病床上一个五六十岁模样的精瘦男子正戴着吸氧面罩躺坐在病床上,病床的另一侧则坐着宋玉真,此刻她挽着父亲的一只手臂,挨着父亲坐在病床上,看着刘伟。
刘伟今天到医院是做了精心的准备,根据宋玉真父亲的病情买了大量当地名贵的补品,又连夜定制了一套西装,一早理了理发之后才沐浴更衣。此刻坐在病床前,不停的问寒问暖,显得是无比的亲切。
宋玉真的父亲是昨天乘专机来达玉岭县,随行的还有他的私人医生和护士,不过一行人却是显得十分低调,穿着表现就像普通的家庭一般,而且到了这里也没有主动提什么要求,全听主办方的安排,于是这个三人间的病室也就成了他临时的病房。
宋玉真的父亲吸足了氧气之后,气色才显得略微好了一点,说话软弱无力的问道:“小刘,今后你准备一直在山区从事教育吗?”
“不怕您笑话,当年事业受到打击,心灰意冷,便想逃避世事,做那世外闲散之人,于是便来找最贫瘠的山区,与世无争,顺便教导这些纯洁善良的孩子们。现在我的事业又出现了转机,而且另一方面,愿意来这里支教的老师也越来越多。所以我还想从事我的事业,希望趁着年轻,能有番作为。”
“有了钱之后,你想干什么?”
“钱有多有少,在保证温饱的前提下,首先想改善一下个人生活条件,给我的家人和孩子一个稳定安心的生活环境,也不要求多么奢华富贵,然后再把事业做大做强,成就个人事业的巅峰,最后期望在人生的最后阶段散去家庭基本所需之外的浮财,去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散去钱财,去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唉,说来容易做着难啊。”
刘伟笑了笑:“其实国外很多大富豪就已经这样做了,像支持科学的诺贝尔,他的义举使他至今还被人们所流传称赞,而同时期的那些吝啬的富豪们却是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了,怕人们永远的。”
“如果不是我对你事先有所调查了解,还真会以为你是在夸夸其谈呢。”
刘伟闻言脸色一变,心中暗想他调查过我,不知他是什么人。
似乎知道刘伟心中所想,宋玉真的父亲看着刘伟说道:“我只是一个关心女儿的行将朽木的老人而已。就我这病情,也拖不了多长时间了,只希望能在临走之前,看到女儿找一个能够呵护她一辈子的人。你愿意照顾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