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高渐璃的疑问声，赤练皱了皱眉头：“这才不是幻术。”

卫幽月扭头看了看正耐心给雪女讲解的张良，眼眸中掠过一抹寒意：“哼，所有人，都会以为那是幻觉。其实，两个都是她。”看着张良的面色，卫幽月的心中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许，你一眼就已经看穿了吧。

场中的高渐璃并不知道张良跟卫幽月的话语，她将水寒剑收回在身侧，凝视着面前的白凤：“不管哪一个是实，哪一个是虚，我都会将你斩落。”

白凤冷笑了一声，嘲弄的神色愈发浓厚：“是吗？可我只知道，你手中只有一把剑，那便意味着，同一时间，你只能向其中一个发出攻击。”

高渐璃举起手中的水寒剑，淡淡的道：“如果说，一次只能攻击一个人。那么两次呢？”

听着高渐璃的话语，赤练有一些不明所以：“什么意思？攻击？两次？在同一时间内？”

高渐璃审视着手中的剑：“水寒剑，之所以薄而纤巧，是因为，她会给敌人最直接的攻击。”

张良想起了一句话，补充道：“渐璃是在说，每一把剑都有自己的选择，和人一样。”雪女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高渐璃此时的想法，但是她却依旧好奇的扫了身旁的张良一眼，这句话她怎么觉得十分耳熟，好像高渐璃以前也曾经提过：“这句话，小高以前好像也说过，你怎么知道的？”

“呃，渐璃她也跟我提过。”见雪女疑问，张良咳嗽了一声，连忙将她的注意力转向了别处，幸好此时的雪女心系着场上的胜负，也没有在意此时的张良那心虚的模样。

望着高渐璃异样的神情，还有她审视着水寒剑的动作，白凤的面上笑容依旧：“噢？你要使用传说中的易水寒吗？”

白凤虽然在说话，但是她的身形却依旧是两个，两道一模一样的白色身影，一样的不可捉摸，她的面上嘲弄的神情更是看的一旁的张良都有一些牙痒痒，恨不得上场。

就在这个时候，高渐璃手中的水寒剑刹那间动了起来，剑尖同时刺穿了白凤的身体，白凤低头，诧异的望着高渐璃：“这！怎么可能？！”

赤练的身旁，看见白凤被刺中，隐蝠立刻笑了起来，假如不是白凤抢着上场，此时被刺穿的人，就应该是他了。饶是如此，隐蝠还是幸灾乐祸的道：“居然被刺到了，嘿嘿嘿。”

皱了皱眉头，卫幽月望着高渐璃刺中白凤的身影，沉吟道：“这世上没有人能追上白凤的速度，除非”

赤练紧接着道：“除非，她为了增加出剑的速度，竟然使用舍弃防守的极端招数？！”如果不是这样，高渐璃是不可能刺中白凤的，而张良也知道了这一点，同样担忧的望着场中，却没有将自己想到的告诉众人，避免让他们担心。

卫幽月望着场中的高渐璃，情不自禁地眯起了眼睛：“易水寒？这世上最危险的东西，不止会伤别人，还会伤自己。”

雪女看着身旁的张良：“小高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