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兵法军阵也是知道,而且能够瞧出门道,这不是女子所常见可知的,算是又震惊到他们。
这又什么好惊讶的,云珏本想来这么一句,后来一想又有点不对,也不开口做解释,反正日后这些事情总会所有表示出来。
唐坦上前,在云珏的边上说道:“现在还是初期,军阵是最有效、最快速能够将一群从未有过训练、演示的平头百姓,给有个转变。”他正说着,底下的怒吼声差点将他的声音淹没,手拿竹棍木刀挥舞出的刀峰,仿佛也有阵阵寒光。
练兵也不能说随便叫嚣一二、便有人冲上去、拼死到底,热血股的劲大多数都是随即形势,若是一开始就练的猛、练的凶,那不得有许多人打退堂鼓。
这还是郭侠私下告诉唐坦的当然,眼前的情形也是由不得义城的人多想,庆安那边传来消息,近日对义城即将压制、派兵,马上这一群还未上过任何战场、也从未讲过血腥地狱是什么样子的民汉,将迎来他们人生中崭新的面貌。
看来是唐坦私下对他们的军阵进行把关、实练,云珏看向唐坦,他上前应该是有事要说,只不过被眼前的演练给中止,延迟回话,云珏眼神示意。
唐坦道:“最近一个月,我们在山脚以及义城的山庄外,已经杀了几批从庆安来的探子和小部队,损失不小,韩良在庆安的消息来信,怕是大部队正在集结向这边靠,依靠我们的人手,怕是很难抵抗。”这些天,他们的人都在山下围剿、突击、防范未然,这全部都是为了给眼前的这些人争去时间。
可时间不等人,若是对方被惹毛了,也可能完全不顾剑南道的颜面、冲杀上来,若是依照唐坦的性子,有人已经动手的原则,他早就冲上去了,但庆安近来的小动作不少,更像是在磨蹭、等待着指令,迟迟未曾下定决定。
应该是,还在等潘震的回归,或是
“潘震,怕是被李熠拖在黔中,她的那份信此刻应该已经快到李熠的手上。”云珏在心中想道,若真李熠真同意她的看法,很快,她就不用这么捉襟见肘。
“既如此,等不得,那就他们该直面的时刻了。”这已经我为你们争取到的最长的时间,终有一日,逃避不了。
唐坦听着云珏的话,点点头,接着云珏又说道:“若是这几日的话,张自易也快到了。”确定义城可为一个据点的时刻,云珏便写信给郭廷,让他可以派人过来,她有用处。
相对两边的赶路,庆安城,韩良和秋雨正在给城中的人们,小小的引导、策反人们起身反抗,不应受到潘震底下的威胁和奴役,虽然效果不佳,在潘震多年的淫威之下,又是在庆安,大部分的人麻木懦弱、有想要反抗改变的想法少之又少,有得人甚至连念头都不敢有。
但俗话说的好,哪里的压迫、麻木最强,哪里的反抗、不屈的心必然也更强,这就是她会选择庆安这个地方,那里是潘震的老窝,整座城基本上都是他的奴役下,他想抢那家女子随时可以,想烧杀抢劫、无恶不作当即可行。
这样一个地方,很难有叛乱,同样,也最容易有动乱。对于百姓来说,当承受的重量再也承受不起的时候,不是被彻底的压倒放弃,就是彻底的隐忍奋起。
这般情形下,出来的人,是最有杀伤力的。
沿路,云珏乘车回世华酒楼,马车上掀开窗帷,云珏看向街道上萧瑟身影、形单影只的行人,小摊、街铺大部分的不必要的都已经关闭房门,可能大家嗅到了空气中即将传来大战的味道,那种闭塞、压迫、瑟瑟发抖的感觉,或许是最容易受灾、遭难的百姓一下便能感觉到。
“吁”马车停了下来,云珏感受到前方是有什么东西阻拦了道路,而护卫不知所措地说道,她随口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