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已经还了五年的债了,他还要自己怎样。
五年中的折磨,陆源殊这么一想就一身的恶寒,只是这几天林挚对他的所作所为他都接受不了,更别提五年了。
时间太过漫长,估计正常人都会被整成神经病。
还好自己穿越过来的时候已经度过了五年的折磨。
还好有五年的沉淀,林挚现在对陆源殊的折磨比上前几年算是温柔了许多。
也许时间真的能改变一个人。
改变一些事情。
可是那些伤痛依然存在于那里,没有办法去遗忘没有办法去补偿。
木桩的钉子不会因为拔了而完好无损。
陆源殊当着林挚的面换上了他带来的西服,纤细白嫩的身体上染上了一处又一处的青紫与那背部上的鞭痕相得益彰,触目惊心。
林挚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扎在陆源殊的背脊,浑身难受。
若五年前的是他,他绝对不会甘愿遭受这一份毒打与折磨。
他可以去告他,可以去控诉他,可以反抗,可以离开。
可为何不去呢?
陆源殊不清楚也不明白原主到底是怎么想的,隐隐约约之中他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只是该从何入手又是一个问题了。
因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他自己。
难不成他要去问问原主当初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问一个死人,这有些不太实际。
这么想着,问题又到了一个瓶颈处。
穿好了衣服之后陆源殊跟在林挚的身后,不说一句话,隐隐约约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