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臣妾可不知道,应当问陛下才是。”长生抿唇笑着,分寸不让。
气氛瞬间凝滞。
“你的胆子,真是越发大了。”箫祈坐了下来,意味不明的冷哼。
长生垂眸:“陛下实在谬赞了。”
“你让朕如何罚你?”箫祈道。
“罚臣妾?为何要罚臣妾?臣妾可没有做错什么,”长生认真道,“陛下,您登基已经三年了,马上就要进行大选了,这些妃嫔都是才情出众,秀外慧中之辈,却即将在这深宫中凋败,臣妾心中着实不忍,做的这些,也不过是想帮她们一把。”
“原来朕的梓童竟善良如斯,”箫祈笑道,“既然梓童心中不忍,不若将自己的后位让出来,让她们不至于在深宫中凋败。”
几个宫女和内侍听到这席话都吓呆了,纷纷垂着头装不存在。
长生却毫不在意,反而笑道:“臣妾权当陛下在开玩笑了。”
“朕从不开玩笑。”箫祈正经脸,想打破长生的云淡风轻。
“臣妾何德何能,竟让陛下破了例,为臣妾开了玩笑。”长生从善如流。
箫祈:“……”
总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朕不想与你打马虎眼,”箫祈正色道,“今日之事,自此揭过,不准再犯,你回去抄二十卷经书冷静冷静吧。”
长生很是高贵冷艳的什么都没说,只是她身后的佩兰头垂得更低了。
二十卷啊,她该怎么冷静冷静?
正在这时,翊坤宫的一个二等宫女过来了,她面带焦急,不过看见长生与箫祈正在说话,踌躇着不敢上前。
“青荷,你过来。”长生注意到了。
青荷福身上前,在长生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长生的神色变得有点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