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面时祁天歌没来。程式化接受一连串问题的轰炸,有些甚至是特别八卦的问题,比如“家里都有哪些人”“你有没有男朋友”之类的,就差没问候祖宗八代了。
左舒儿反感这些,她讨厌别人探及自己的隐私。
有些问题的答案,好比她身上的一道伤疤,每次提及,便是残忍地将伤疤揭开,那是一种硬生生撕裂的痛。
所以,她不喜欢回忆,回忆对她而言,似一块烧红的烙铁,一碰上去就会烫起水泡。
单独面试完,还有无领导小组讨论,就是一群人就给出的问题自由讨论。
左舒儿坐在桌子一角,眼见四周的竞争者侃侃而谈,自信满满,自感有些底气不足。她偶尔插上几句话,往往话没说完,就被有些人急不可耐地打断,抢过话头去。
面试结束,左舒儿终于松了口气。自己算尽力了,至于结果如何,就听天由命了。
意外的是,一周后,她被录取。
应该有种难以言状的惊喜和兴奋吧,找到了工作,寄给外婆的钱有了着落。可她,也似乎没那么惊喜,被录取,是否与祁总有关?她不知道。
公司效率很高,三天后便入职,再接受一星期的培训,之后正式上班。
报道那天,左舒儿清早起床。培训点在公司大楼的20层,出电梯,很容易找到那间培训室。
差不多提前四十分钟到,只有寥寥二三个人,干等着也是无趣,左舒儿便去其他楼层转悠一下,提前熟悉熟悉环境。
先去策划部瞧瞧。这次她被分到策划部做助理,有些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