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要解释的吗?”他神情凝滞,只是轻动着薄唇,声色俱厉质问她。眼睛里的寒光投向远方,并不看她。
有什么要解释?还真是奇怪了,她做过什么吗?为什么要解释?可笑!
左舒儿头扭向玻璃窗,阖起眸子,全当没听见。
她若无其事的漠视态度,将他的怒火激得更旺,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
“下车!”突然从嘴里毫不留情吐出两个字。
左舒儿身子一怔,他真的生了气,莫名奇妙生气。
下车就下车,她求之不得!
待左舒儿脚一落地,跑车如离弦的箭飞出去,速度快得她来不及反应,车就消失在出口处。
终于逃离这个阴晴不定、捉摸不透的霸道男人,左舒儿深吸一口气,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舒展开。
自由的感觉,真好。
没高兴两分钟,陡然意识到身在地下车库,怎么回去?手下意识往衣服口袋一摸,空荡荡的一个硬币也没有。
怎么办?怎么办?她急成热锅上的蚂蚁,最后颓丧地倚在停车场方粗的柱子上,哪怕有一枚硬币,也能搭公交回。可被他关几天,压根儿不可能带钱。
眼睛往四周使劲瞅逛着,期待搜寻到一个人,可半天一个人影也没见着。打算先出停车场再想办法,眼前一亮,祁总和一个女孩并肩走进来。
天助我也!她狂喜,忍着痛,咬牙颠簸着脚朝他们小跑过去。
“祁先生!”她怕自己赶不上他们,急切地大叫一声。两人循声同时转过头。
那女孩瞥她一眼,面露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