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7,姐妹 姑姨(1 / 2)枕鹤记首页

朱绣与晏瞳这一对姐妹花,虽然都属于老牛吃了嫩草,但,颜帅哥这种心中有巨大空洞的人,不是老姐,他是不买账的。

好吧,剧透也是要节制的。

昨天还是一朵花,黑暗里妖娆绽放,今天却成了深渊里的肉饼。

冷惠与祝秘书长的艳史,以这样残酷的方式结尾。

江洲的男女们一时有了一本普及版反面教材,成年男女们某些行为应该收敛了吧?

天眼一直开着的。

只是人们忽略了。

雨季快结束了。

虽然还是阴着脸,但气压明显高了一些,让人能够舒畅一点的喘气。

等雨季一过,东西都要拿到阳光底下,晒晒,拍打拍打。

嘿嘿,有个故事,说一个古人被要求写篇百字文。

太难了。

他写道:奶奶有一双棉鞋,伏天要拿出来晒晒。

晒好了,奶奶收起棉鞋的时候,拍拍,打打,拍拍打打,打打拍拍,打拍打拍,拍打拍打……

数一数,还不到百字……

一哂。

看春山一朵的累的。诸君放松一下。

这秘书长一点也不正面形象,写他做什么?

这冷惠,是巫医官配给颜涓若的,你上文说过的,为什么今天把她写死了?

巫医的话你也敢改?

那颜涓若就不娶老婆啦?

他已经三十有余了。

读者君还就被春山一朵的文字绕晕了。

朱绣不是又去尼泊尔度假了吗?

人家一巨大富婆,人工美人,找阿联酋的帅哥啊,找迪拜的王子啊,再不济找个中东石油大亨啊,年纪大些不是问题,不大不小才是问题,她为什么到江洲来撩颓废的颜帅哥呢?

没有道理啊。

想不怎么通啊。

颜涓若帅出天际线,有倾世美貌,17难道就不能拨冗让春山一朵在文字里,在曲里拐弯的文字缝隙里,夹带一张颜涓若的大头照?

直观的美,让人怦然心动的美。

唉,这春山一朵还真做不到,人家严禁夹带。

好吧,那就说说晏瞳,她为什么放不下颜涓若?

来哦,你当17的读者是低至零海拔的智商?

他们已经猜到,颜涓若的初探云雨情,跟的是谁?

是晏瞳啊。

晏瞳才是颜涓若的药。

不然呢?

这一对姐妹花,虽然都属于老牛吃嫩草,但,颜帅哥这种心中有巨大空洞,情感属特麻木型的人,不是老姐,他是不买账的。

好吧,剧透也是要节制的。

不然,春山一朵拿什么去搏50万字。

唐念约与颜涵珍一起回到了颜老的破旧将军楼。

雨季后的将军楼,霉味横飞,破败不堪。

金玉其中,败絮其中。

等这一帮老家伙们去马克思那里报到,那么离休干部这一专属词汇就要成为历史了。

破落户就是这特征。

院子里,玉米、向日葵、丝瓜、土豆,数十种农作物全面丰收。

臭气熏人。

颜老已没有精力看他的后花园。

人老了,不想听社会传闻。

媳妇的死,让他关门坐在卧室里唉声叹气了三天,这以后,谁都不能在他面前提这个人。

在这个家,颜涵瑛不让提。

现在廖梅如又不让提。

颜老不知有没有锥心的痛,他怎么对得起那个在二十六七岁为他挡子弹的排长。

那个颜涵瑛亲生的父亲。

那个廖梅如正宗的公爹。

颜涵珍到了家,楼上楼下忙开了。

退休了,呆在家里的时间长了。

这个家,只要老爷子在一天,就是她的。

她事实上是这个家的主人。

看来她是想整肃颜家,里里外外要洗心革面一般整治了。

颜涓若回到家后,赶忙整理箱包,第二天晚上7点,他将返回美国。

十天的急事假就要结束了。

有人敲门。

颜涓若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外的是唐念约。

“大侄子,我能不能进来坐坐……”

“哦,房间里很乱,你不介意就进来吧,我整理行李比较急……”

“涓若,我喊你涓若可以吗?我来呢,就是想问问我爸爸的情况,我知道他与你有交往,之前呢,他是说过他的一些财产交给你的公司及你帮他打理……”

“这个啊,你问迟了,我以前的公司是做理财业务的,我离开那家公司了。”

“你,啊,别误会,我现在明白了,不会去想老爷子的财产。你看看,江洲出了这么多事情,我也是想开了,人啊,身体最重要,其二呢,亲情也很可贵。”

“人啊,有这觉悟是好,但就怕今天想明白了,明天又不明白了。”

“可不是。我这个人吧,毛病不少,有时恨不得自己伸手打自己两下,人老了,就念旧,这一念,尽看到自己的坏毛病……”

“那倒不必,谁不犯错呢。不过,错大了,自己驾驭不了,这不,还有天嘛……”

“涓若,你这话说的……”

“呵,我不是说你,啊,不针对谁。”

“我家的事,涓若你知道一些的吧?”唐念约试探地问。

“你家是指你还是你与你爸?还是单指你爸?”颜涓若一边整理东西,一边心不在焉地问。

“我们这个家呀,以后也指不定没时间,我就大概说说。我们唐家吧,从前在省里也是大户人家,这唐家在省里也是有名的望族。但生不逢时啊。就论你爸唐国钧的学识,摆到现在,那些活跃的公知哪个能与他比?啊,你说?可是,这老都老了,一个人飘在国外……”

“唐阿姨,听你这么说,你与唐老感情不浅啊。那上回见到唐老先生,怎么他身边的人说起你跟他大吵,天天骚扰你父亲,让他不堪其苦……”

“这个你也知道?他告诉你的?”

“你爸没说,他身边的人说的。”

“那个打扮得很妖怪的老女人?是她说的,我正想问呢,她是哪根葱?她怎么住我父亲的公寓?啊?”

“你问我,我也要知道啊?你刚才说到你父亲的财产。我知道他是有点财产,但不像外人想的那么多。还有些日子要过,我看这点钱也算不得什么。”颜涓若动了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