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真舍得,早在最伤心的时候就扔了,而不会保管到现在。而且还保管得那么精致。他刚刚虽然只扫了项链一眼,但还是看到她保养得很好,很明显时不时拿去清洗过的。
舒解语没想到他这么淡定,她不甘又生气,死死咬着牙关,良久后冰冷冷地甩出一句话:“江大少,你真的很奇怪,明明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为什么非要纠缠不清!几年不见,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听了她的话,他轻笑:“我变成这个样子,还不是你造成的?嗯?”
“呵呵。”她轻笑了声,什么也不想说,也不想再见到他,她想也没想,立刻下车,“砰”地一声用力关上了车门。
江予澈没有下车去追,只是通过后视镜,看着她的身影越走越远,唇角的笑意渐渐消失,眼底的褐色越来越浓,脸上也不再有笑容,浑身的冰冷,比湖外头的夜色还要让人颤抖。
她倒是走得潇洒,不过,他相信她很快就没那么潇洒了,因为,对她,他现在已经没什么耐性,她只有一天的时间,如果一天之后,她不来,那么,就别怪他了。
夜色,正浓。
…
第二天,舒解语睡到下午才起来,因为那个不该出现的人,昨晚一整晚她都没睡好,直到保姆将放学归来的隆隆和恩恩接回来,她才被调皮的恩恩拉起来。
“妈咪,你起来啦,我们都放学了,你怎么还不起来,也不去接我们。”恩恩笑道。
舒解语从被窝里抬起头来,看着这个小不点儿,睁着惺忪的眼,伸手抚着自家女儿的脑袋,笑道:“妈咪昨晚没睡好,所以起不来,对不起啊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