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萨满对法妮展示的也只有战斗用的魔法。追求破坏力的魔法，大多也都是些抱有幻想的男孩喜欢的。

女孩青睐的一般都是能够制造出美丽的魔法。从扬起水花制造彩虹，到驻颜药。哪一个都是为了追求美丽事物。

萨满在想，究竟要让法妮先学什么样的魔法才好。只是单纯的因为他会的种类太多了，挑选起来非常麻烦。低等足以让初学者学的，感觉很有局限性。说起来，正是因为是初学者。能够学习的范围才大的多。

“先从把水剥离出来，升起在半空开始吧。”老萨满决定就地取材。

“很简单。把手放下去，用掌心触摸水源。抓取一把，以魔力作为粘合剂把它们托起来。”

“抓一把水.....托起来......”女孩轻轻的蹲下去，在湖面上抓了一把。抬起手来，水都从指缝间溜走了。

她的手中的确有魔力，魔力的构成很松散。简单来讲，就是大蒲扇似的拍到水里，然后包住再拿起来。

以她的魔力，就算去引导水源都足够。但是，在操纵上太过笨拙。老萨满找到原因，在一旁向她一样把手伸进水里握起来。

抬起来的时候，水都从指缝溢出。

“看到了吗？即便是我也做不到。”

“那我该怎么做？”

萨满很像当一名严厉的导师，可是在女孩的面前，他无论如何都凶不起来。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想出一个比喻来教导女孩。

“就这么说吧。你在约塞纳城的商业街上看上一了个宝石......”

“唉！爷爷是怎么知道的！？不会跟踪了我吧！爷爷真讨厌！”女孩慌张的激动起来。

老萨满本来就是想打个比方。这算是不打自招了吧？

“咳咳！我一直都在塔鲁玛，哪跟踪你这小家伙去。给我专注一点。”

“爷爷不关心我吗？”简直像失落的小狗一样，就差耳朵耷拉下来了。

“爷爷不关心你吗？”老萨满重复了一句。

女孩偷偷瞄了一眼他，默默地点头。“继续好了。”

“打个比方。你在商业街看到玻璃里面有一个盒子装着一块宝石。你是喜欢里面的宝石，还是那个装着它的盒子？”

“当然是宝石喽！”

“那为什么盒子不能吸引你？宝石很吸引你呢？”

“盒子是用来放置宝石的........”女孩瞪大了她比宝石还要美丽的眼睛，理解到萨满的举例真意。她恍然大悟，“吸引力！把魔力比作宝石，把吸引来的目光比作水源的话。”

正是这样。把魔力集中在一个点上，牵引水源。萨满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种感觉，魔力本身是没有重量的。但是把水源牵引上来后，魔力的重量就和水源相等。

或许这也是某种等量代换吧。

初学者都要经历这一阶段，然后学习叫做‘虚化’法的过度魔法。进行转换之后，就会轻松很多。

就眼前，法妮托起来的水，不规则的蠕动着。聚合力很差，好在女孩聪明的很一点就透。

“试着加强魔力的集中点。”他进一步体型。

女孩加强凝聚力，水源被吸进了一个小圆球里。像一颗透明的玻璃球。她轻轻的触碰了一下，表面还有水纹波动。

“好神奇啊。”她亮晶晶的眼神如水一般颤动着，“那么多的水居然能够缩得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