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远没有再问，只道：“吃饭没有？”

“吃过了。”徐程泽换好鞋，在沙发上坐下，手里翻着手机，一边问徐志远，“叫我回来，有什么事情吗？”

徐志远一时没有开口，慢慢将笔记本合上，走到沙发边上，见徐程泽很投入地翻着手机，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问他：“在看什么呢。”

徐程泽回过神，他正翻着给白素拍的照片，听了徐志远的问话，连忙将手机翻了个面，双手握在手里。

“这不是万黎吗？”徐志远已经看到手机屏幕，忙道，“打开我看看。”

徐程泽内心一紧，迟疑了一下，才不动声色地打开手机，递给徐志远，一边道：“这趟出差顺手给她拍的。”

徐志远没有讲话，一张张翻着照片，直到翻完了，才开口道：“拍的不错。她是越来越好看了，这些年跟在我身边，早就脱胎换骨了，哪里还看得出当年那个乡下小姑娘的模样？”他把手机递给徐程泽，“叫你回来也是为了这件事，你这次跟她一起出差，有没有劝劝她？”

徐程泽接过手机，莫名其妙悬着的心放松下来，手机在手里握了握，回答：“她已经做了决定，怎么劝？小黎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小黎了，你也说她脱胎换骨了，这种事情她怎么会听我的。”

徐志远脸色沉了沉：“连你的话都不听，看来这回是铁了心了。”徐志远靠在沙发上，沉思了片刻，开口，“照理说她跟你一起做生意，应该是没有跟我们一刀两断的打算，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现在看来，你们的生意做得好好的，联系也是千丝万缕，做一家人也名正言顺，利大于弊。她倒偏偏不松口。难道说是欲擒故纵？”他突发奇想，望向徐程泽，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徐程泽听到父亲这么说，想到万黎原本可以跟他们徐家一刀两断，她如今还愿意跟自己走得近，是因为她还把自己当朋友，毕竟她照顾了自己那么多年，感情总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