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两旁的行道树荫将整条单行线一分为了二。
白小蕊被强行塞进了车座椅上,然后看着那个暴力的男人锁死了车门。
任艾瑞斯在车外不管怎么大声说话、拍打车门,林默书都一律未应。
戴鸭舌帽的小孩子不知什么时候也下了车。
司机先生则非常懂事的留在了车外。
“你,你们!!!你们都不管管他吗,万一他在里面欺负小蕊姐怎么办!”
“我还是个孩子。”
鸭舌帽说。
“不敢管,管不了。”
司机先生说。
艾瑞斯被噎,生气的不行。
看着已经走到对面水果摊旁,状似准备消费的两个人,去也不是,留也不是。
车里,白小蕊被抓住的手腕生疼。
她非常希望能有个人回到车上,可是车窗玻璃不仅有着完美的隔音,同时外面的人完全看不见里面。
“手怎么了?”
男人粗鲁的将她的手肘转了下,以便更加清晰的观察她的伤处。
“没事!”
她试图把手收回,却加剧了皮肤的撕扯。
白小蕊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男人是神经病吗?
为什么突然出现,然后还把她困在车里?
“为什么不在公司好好呆着,跑出去做什么?”
男人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个小型的医药箱,松开白小蕊的手臂,从药箱里拿出了棉签和碘伏。
“自己把手放好。”
他冷冷命令。
白小蕊嘟起嘴,不高兴。
却还是在男人瞪过来时老实的把手伸了出去。
“我迟到了,姚总监算了我旷工。”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解释,伤口被沾了碘伏的棉签擦拭,传来一阵阵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