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誉闷着小脸看她,半久才点头颔首,算是答应元秣。
其实,他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
他们这样的关系,并不适合传出去。
他的声誉他可以不在乎,可王爷的……不得不在乎。
元秣回到宸王府就冻的缩进被子里卷成一团。
司誉褪下身上那件红色大氅,好笑地守在床边,想叫元秣下来吃饭,可她死活不肯。
往日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形象全然崩塌。
就着房间地暖将寒意驱赶,等身子渐渐回暖,在司誉的催促下,元秣才不情不愿的下床。
陪司誉吃了点晚饭后,在司誉诧异疑惑的目光中将竹心院所有下人遣散,只留下他们二人。
寂静无声。
漫步回到饭桌前,摆放在一旁的烛光燃烧摇曳,司誉还在那里乖乖坐着,橘黄色的灯光照在他瓷白的肌肤上。
元秣喉咙一动,弯腰在司誉惊讶的目光中将他打横抱起,往那张雕花红木大床走去。
司誉宛如受惊的小鹿,被元秣扔在床上,没有打丝毫招呼,火热的唇便印了上去。
司誉身子发软,风眸含着潋滟水雾。
直到衣裳褪去,尾骨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处才惊觉不对。
惊呼被人封在唇间,身子起起伏伏宛若一叶扁舟。
细碎的嘤咛不断传出,窗外的月光害羞的躲进云层里。
红色床纱滑落,遮住乍泄的春光,一室旖旎。
第二日。
绿奕国使臣达到齐阳国。
齐阳国未婚皇子在皇宫门口等候,唯独少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