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刚把屋门打开,就发现水仙的身子倒在了屋前,她略有惊讶地看向了一旁的流云。
“这是怎么回事?”
流云听到了越长歌的话之后,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回王妃娘娘是这样的,那水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来。所以奴婢就奴婢原本是想把她吓跑的,结果没想到把她给吓晕了。”
听到了流云所说的话之后,越长歌的嘴角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意,她蹲下自己的身子去测了一下水仙的鼻息,索性只是被吓晕了过去并没有什么大碍。
到时这一次他倒是得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总算这次算是没白来。越长歌的心中这样子想着,以后便和流云一起翻墙离开了越家祠堂。
五王府中,迟承锐正躺在长宁院的床上,他本来想在夜晚和越长歌共商量一些事情,结果却发现这长宁院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刚开始他以为又有刺客将越长歌给拐走,但是很快他反应过来,自从上次刺客的事情之后,他便加强了整个王府的戒备。除非是越长歌自愿离开,不然刺客很难在进来。
想到越长歌突然带着,流云离开了王府,他心中不禁有一些不满起来。只见他细长的双眉微微一皱,往日里面那冷酷的气息在此时此刻表露无疑,一双深邃的眸子里面带着不少的愠怒之气,薄唇微微一抿,样子宛若是在黑暗中狩猎的野兽,孤傲清冷之中带着那一丝的嚣张狂妄,好像不屑于天地之间的万物。
“吱呀”此时推门声缓缓的响了起来。
只看到身穿着一身便服的越长歌从屋子外面大步的走了进来,他还没有发觉,此时迟承锐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走到屏风之后她利索地褪去了身上的紧身衣,换上了比较轻便的睡衣。
迟承锐看着越长歌一脸轻松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越长歌到底去外面干了什么,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之后大步的走到了屏风外面,等着越长歌出来。
换完了自己的衣服,越长歌拿着脏的衣服出来却和迟承锐撞了个满怀。
“啊锐,你怎么在这里?”越长歌摸了摸自己撞到他胸膛的脑袋,不禁有些吃痛,等到她定住身子,睁开眼却看到迟承锐一脸玩味的样子。
“本王,本王怎么不可以在这里?”听到了越长歌的提问,迟承锐不但没有回答,反而反问了她一句,“这座王府所有的东西都是本王的,难道本王还不能过来不成?”
越长歌显然没有懂得迟承锐的意思,她将旧衣服扔在了一旁,“不是不能过来,是唉,你你大半夜怎么突然来这儿了?”
“本王为什么不可以?”迟承锐皱着眉头,他并不想要将一个问题重复好几遍。
他低下头,静静的看着越长歌的脸,如今的越长歌褪去了白日里的胭脂水粉,但是发自骨子之中的妖媚之感并没有少下去半分,一身素雅的白衣,不但没有将妖媚感减轻,反而是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