侁自肩如削,难胜数缕绦。
天香留凤尾,馀暖在檀槽。
李玉想起前世种种恩爱,不禁湿润了眼眶,终究……还是自己错了。若是当初能妥当处理好她们姐妹,她们亦不会被汴京的权势迷了眼。
“老杨,王皇后薨世,陛下后宫无主,这位云想夫人此时有孕,怕是以后,还会有大造化呢。”郭大夫小声嘀咕道。
“老郭,你这话可不能到处胡说,如今京中形势诡异小心使得万年船。”曹大夫抿了抿嘴,停手交代道“宫中那些可不还是前车之鉴。要不,齐王这儿轮得到咱们。”
“总之,多集善缘吧……在贵人们面前多露露面……”
李玉浑浑噩噩的出了齐王府,不自觉的便到了周府,仰头望着那两个字,熟悉又遥远。
“玄机兄,你回来了……”周敬出了府衙,看到他熟悉的背影,有些激动的迎了上来。
“可是案件有什么进展了?你找我?上次,在燕王府,可多亏了您……慎之还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谢你。”
周敬许久不曾这样对李玉,李玉还有些不受用,让开半步,拱手道:“王爷不是说廖嬷嬷的案子,不查了么”
“查不查的再说,走!我请玄机兄去香稻居喝酒去!”周敬不由分说拉着他,喜滋滋的往香稻居去。
“虽没有燕王府那样的好酒,可如今的汴京,也有咱们金陵的好酒……金陵春,保准你满意。”
“啊慎之兄春风得意,可是……家中有喜?”李玉环视了一圈包间,倒是雅致了不少,一些小玩意儿也添置了起来,想来江南商贾的到来对汴京的冲击并不小。
“喜?”周敬摇了摇头,呷了口茶,啧了啧嘴,摇头叹息:“我那两个堂妹……真是一言难尽。不提也罢,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