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缙这一走,便是大半年。
突厥这次是铁了心要狠狠地从天明国身上撕下一块肉,所以这场仗打得特别久。
关乎到整个民族的生死存亡,突厥这次是格外的拼命。
天明与突厥这场仗整整打了两年。
“郡主,是小公子的家书!”
绿茵急急忙忙的闯了进来,将一封信交给容倾。
信封中央有一团红色火焰,代表着十万火急。
今日,可是崽崽的十五岁生辰。
容倾手下的针突然刺入了嫩白的手指,鲜血淋漓。
她似是没有发觉到一般,面色未变,将家书拆开。
入目所见的并不是熟悉的字体,而是一封染血的书信。
只有四个偌大的血字:“不知生死。”
容倾的心一下子便沉到了谷底。
她挥挥手,让绿茵退下去。
容倾按压了一下染血的手指,继续缝着衣袍。
崽崽每年生辰,她都会亲手给他缝制一件衣袍。
今年,也不能例外。
容倾熬了一个大夜,终于将这件衣服赶制完毕。
玄色的衣袍,衣襟和领口都绣了君子竹,低调中透着几分淡雅。
“萌宝,他死了?”
伦家不知道哦
还有心情卖萌,想来应该是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