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六十八章 眼前一片无生路(1 / 2)纵拳首页

也许人生总是在一个接一个的失去当中,才会被人称道为成长。

就好似正在慢慢码子的我一样,在昨天方才得知了自己患上了哮喘。

畏惧,绝望等等一系列的负面情绪充上了脑海,一下子整个人都是郁闷的。

而今天再度前往医院,得到了医生所给出了这个病症基本确定会伴随一生的描述,以及建议我住院进行下一步的诊断。

在这个时候,我很难过,一个人坐在医院外的长椅上边撕心裂肺的咳嗽,然后默默的点燃了一根烟,努力的制止自己的眼泪流出。

我已经不知道接下来我该怎么去做了。

抑郁的情绪我极力的控制,终于让我到了难以回返的边缘。

我在瞻前顾后,我在恐惧着自己成为拖累。

害怕自己的身体无法完成既定的工作,而拖了后腿。

害怕自己的生命逐渐流逝换来的是两双失落的眼神。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些什么。

就好像今天的,姬善举一样。

他呆坐着看着身前的鲁君庭和萧索以及那个老者之间的战斗,就好似当下讲述这个故事的我一样。

对于自己的人生开始了思考。

他不想要为着别人而活,但是每当他想要说出自己的想法时就会面对着质疑。

“你生为这个家庭,就应该这样做。”

“你是姬善举,你是人间的下一个依仗。”

这样子的话不止一次的出现在姬善举的耳边,也许他背负的一切注定了姬善举不可能成为他想要成为的样子。

就好像我也难以真正做到为自己而活一样。

谁会关注一个心已经千疮百孔的孩子是否想要酣畅淋漓的哭泣呢?

也许不会吧,至少眼下的姬善举就未曾被这样关注过。

只不过他和我还有很大的区别,我的家人只是最为寻常的百姓而已。

我什么也不是,一切超乎了家人能力的东西,都需要靠着自己的一双手去争取。

就好像这个时候的我正用着一双稍微有些肿胀的双手在键盘上敲击一样。

姬善举想要的东西,只不过是一句吩咐罢了,他从不用为生存而担忧。

只是他的视线当中正在进行着一场惊天动地的厮杀,而这一次也似乎是到了尾声。

鲁君庭的能力是远远超乎了萧索和那个老者所能应对的范围的。

一根通红的狼牙棒上沾染着各处的血迹,狰狞又带着一种独特的美感。

血魔君的手下,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一个一戳即破的泡泡一样,美丽又脆弱。

比如这个时候已经油净灯枯的萧索。

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让他的一切动作都显得十分艰难,法相和意境已然被鲁君庭抄着那根狼牙棒打的七零八落。

萧索的法相是一株柳树,在柔柔的风力招摇着,端坐在地面上看不出有什么厉害的。

只是枝条叶片已然少了七八成,显然是手上不轻。

至于意境,那种剧烈传播的病症对于鲁君庭也是造成了不轻的影像。

至少鲁君庭身上的伤势,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萧索的意境所造成的。

萧索油净灯枯了,鲁君庭到还是神采奕奕。

那个老人经过了一场厮杀之后,也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这一战已然是分出了胜负。

屠龙蛇则是在更远的地方等待着他的目标任务到来。

卜算易拜托他去做的事情绝对不是什么小事,这一点屠龙蛇还是很确定的。

为了朋友得事情,屠龙蛇放弃了姬善举那边的事情,也说不上谁对谁错。

终归就是以一场厮杀落下了句号告终罢了。

但是萧索即将死去的时候,忽然一道魔影出现在了鲁君庭的眼前。

“你完成了约定,但可惜事情终归有了变化。”

这只魔对着鲁君庭说着一点也不客气的话,就好像是在冷冷的通知一样。

可笑的,又让人恼怒的。

鲁君庭闻言收起了朝着萧索头颅砸下去的狼牙棒,一双眼睛不再是平和的了。

能够看到他的理智正在这种情况下飞速的消退着。

萧索感到了畏惧,因为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深切的感受到了自己和鲁君庭之间到底有多么巨大的差距!

武道法相的碰撞就让萧索落到了眼下的境地,而此刻萧索感觉到了鲁君庭那份惊人的意境!

杀戮!

或者说血流成河的杀戮!

一瞬间这个山清水秀的野地就成了一滩血河铺满了的景象。

鲁君庭的实力已然可以做到这种程度了,这一刻萧索就好像是被血海漫过了口鼻一样,呼吸困难。

胸膛感觉到一阵刺痛,这让他很是不适。

多年的江湖生涯不适没有遭遇过这种程度的消耗,但是被一个人的意境生生碾压的情况终归还是少见。

生死的事情,萧索本以为自己早就看破了,可是在这一刻萧索的心中生起了对于死亡的无尽恐惧。

也许这份恐惧是来自于鲁君庭这个人间最强的魔道武者的。

仅仅是旁观的萧索就感受到了这种程度恶压迫,而正面了鲁君庭意境的那只魔自然不会好过。

额头间一阵阵的黑色汗水流淌下来,脚下更是直接踩踏在了鲁君庭构造的血河当中。

这一刻这个魔已经知道了,自己究竟是在面对什么。

鲁君庭不是他能够用这种语气来沟通的,并且计划变化了却没有第一时间告知他,已然是一件失误了。

更别说这个时候用一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和他交流了。

鲁君庭的理智已然是在一种即将奔溃的边缘徘徊了许多年的存在,直到今日鲁君庭能够正常的交流对于人间和魔界来讲都是一件好事。

只是当鲁君庭彻底疯狂了之后,这一切就变得微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