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众人都被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惊呆了,凤九回到主位上坐下,眼底深沉似海,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可大厅里面的人却被凤九身上强大的气场压迫的喘不过气来。
将阮宽手下的人清除干净,兄弟们很快地便将地上的尸体清理干净,接着一些小弟们拿着抹布进来,快速的把地上的血迹擦拭干净,一番收拾之后,大厅里面恢复的崭新如初。
大厅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如坐针毡似的坐在椅子上,凤九笑笑,说道:“处置阮宽是不得已而为之,兄弟们可记得上次我们偷袭翠铭阁时,为何我们的动作全然被对方知晓?”
下面的人闻言,一个个面带疑惑,想了一会儿不敢置信的瞧着凤九。
凤九点点头,说道:“没错,就是阮宽通风报信,不仅如此,我还有人证。”说着,她看了眼风涧月,后者见状,拍了拍手,接着一个被捆绑的严严实实的人被带了进来。
众人一看,这人不是阮宽的心腹舒向太吗?
站在舒向太身边的彪形大汉将舒向太口里的巾帕拿出来,眼底冰冷,道:“跪下。”
舒向太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此时听到大汉的命令哪里敢反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恳求道:“坊主,属下错了,求坊主给属下一个机会,日后属下做牛做马都甘愿,坊主饶命啊。”
凤九声音平淡,道:“舒向太,把事情的始末说个清楚。”
“是是是,属下遵命,属下遵命。”
等到舒向太将一番始末说完,在场的众人一个个面颊涨的红红的,青筋鼓的老高,纷纷怒声道:“该杀,该杀。”
更有的人觉得如此处置阮宽实在是太轻了些,要知道红衣坊的规矩对处置背叛之人是要处以极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