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强调,哪怕她说句模棱两可的话,在房间里没被搜到东西之前,她都能趁机洗脱嫌疑。
“那说不准是她没想到呢!”何覃又开口,但见米潋盯着她的目光有探究,意识到自己话多了,便说,“前段时间是我管家,出了事,我自然要问清楚。”
“管家?别是监守自盗吧。”米潋笑盈盈地反击。
“小嫂子。”司以宵突然开了口。
到底是他母亲。
看向何覃,“妈,不关你的事,你少说两句。”
何覃咬了咬后牙槽,这儿子,真是胳膊肘往外拐!
与其说之前只是怀疑,那何覃现在的态度,十有八九就是她干的。
心里有了点地。
“其实大可以不凭空猜测。那些被替代的成品呢?赃物不好找,那些低端玉件儿的来源好找,去查查是从哪里购入的,多少都能找到点买家的讯息。”
何覃脸色大改。
“还有,之前成品,包括摆件内,都有补充,原石却没有,应该是来不及就被发现了。”
米潋笑笑,盯着何覃的脸,“为什么后来会集中偷原石呢?大概是那人偷了几次就发现,成品容易被察觉,原石却不会。而且成品的价格会被压低,原石却可以炒高。
相信司夫人的藏品,绝不会像市面上那般品质良莠不齐,一定都是高档的,所以只要去原石市场上打听,最近谁拿了一批成色很好的原石出来卖,就会查到对方的身份,两厢核实一下,基本就能判断出到底谁是内贼了。”
何覃脸色苍白的难看,再怎么掩饰,神色都十分的不自然。
她初来司家,本来手头就紧,去参加过几次贵妇圈的交际,更是发现司竞天对她的吝啬,这才动了拿苏映蓝东西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