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抱着印绛子腻歪了一会,松开她“师父,听说我见哥哥受伤了你们遇到了什么“清清好奇的问着,她完全不管身边那怄气呕到快要吐血的骆驼,他也伤着呢还正好包扎,她不看一眼就算了还捣乱
“我们刚到那边的时候,那边没有发生瘟疫,夏未见就带着人四处查看有没有可疑的人,我留在客栈里,等到他们回来的时候就受伤了,我问了他们都不和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几天我们就只是在那边养伤,水墨去传信的时候我们也正商量着要回来呢“印绛子变解释变继续给骆驼包扎
“这么说只有见哥哥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清清低估着,看看骆驼她对着印绛子耳语“这个家伙是怎么受伤的,你能看出凶器是什么吗我问他不告诉我,你再套一下试试“
清清说完看来看看被包成了抽象画的骆驼忍不住笑了下,恨恨的说句“活该“就离开了
把骆驼给气的要不是身体的伤口疼的起不来,差点就要跳起来要踢清清印绛子摇摇头,轻轻叹口气“多亏你只是骆驼,不然的话“后面印绛子没有说出来,但是骆驼知道她要说什么。他翻着白眼怼印绛子“我又不瞎!”
清清走到半路上遇到了大川和水墨,大川着急的咬着清清的裙边要把她往外拽,水墨也在一边扑棱翅膀。清清提着裙子心疼的直嚷嚷:“别拽了,我新买的裙子啊很贵的,松嘴啦。”
在县衙后门,清清看到了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子穿着维族的衣服,他的身边站着一头高大健壮的骆驼,双驼峰很是饱满直挺,眼睛也是滴溜溜的圆,还能清除的看到长睫毛,这是一头成年的雄骆驼,因为就算是站着也能清楚的看到它的性别。
清清看到这一人一驼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倒是对方用不标准的中原话问清清:“你要不要骆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