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室内时只有两个人,她做得不好也只有楚斯墨看得见。
但在外面,一想到打不中这么多人都看着,奚惜小神经就莫名地崩了起来,也下意识地比先前要谨慎严肃几倍。
“嫂子打得挺不错啊。”身侧的祁珩抬起胳膊肘撞了撞楚斯墨的手肘,给出评价。
毕竟是零基础,能练到这个程度,很好了。
“老子教得好。”
楚斯墨掐灭手中的烟,将烟蒂丢到地上。
奚惜小走过来,看到地上还冒着火星的烟头,抬起脚尖踩熄,视线从容地看向男人,不咸不淡道:“你没事少抽点烟行不行,我看你是年纪轻轻就想得肺癌。”
祁珩抬了一下眉,下意识地去看楚斯墨,却见他淡淡地弯了下嘴角,目光柔和地落到奚惜小身上,将一只手插进兜中,很自然地应了一句,“知道了。”
某个男人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这人……是楚斯墨?!
别是被哪个家伙给附体了吧。
真,有生之年见楚斯墨宠女人系列。
粗粝的指腹抚上下巴,眸中噙着点讳莫如深的笑意,祁珩心里头冒出三个字眼:
有意思。
虽然楚斯墨毫无保留地带她来了这,但他有意让奚惜小减少和其他人的接触,奚惜小除了和祁珩说过几句话外,基地里其他的人一句话都没有交谈过。
他对奚惜小的毫无保留,还是有一个限制的范围,有的事情,他不想明了太多。
也当然了,另一个原因还有不想她和其他男的说太多话。
晚上,奚惜小从浴室走出来,手里拿着干毛巾正在擦拭一头湿发,到床边,男人一言不发地将她拉到腿上坐着。
“嗯?”她擦着脑袋,水灵灵的眸子疑惑他一眼。
白嫩的手被执起,楚斯墨摊开她的掌心,将一样东西放到她掌心中。
奚惜小睫羽一颤,擦头发的手僵了一下。
躺在她手心里的,是一把枪,小巧漂亮的一把银枪。
“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