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你去拿着我的名帖去找陈叔文,告诉他陈杨喝醉了,今天就睡到安平馆了,让他给两边陈府都安排一下。”顾问月边喝酒,边对着旁边的服侍着自己的茯苓安排了一声。
茯苓应了一声便下楼去,顾问月继续独自坐在屋顶对着远方自斟自酌。
“月姐,天已经凉了,您该休息了。”茯苓安顿好了陈杨,送走了其他几人,并安排好人去告知陈叔文之后又来到了屋顶,看着顾问月小菜也不吃,只是拿着酒在那里喝,不由的有些担心“月姐,您这样喝酒伤身子呢。”
“茯苓,你说男人都会像陈叔文一样吗?”顾问月像是在问茯苓,也许是在问自己“如果男人都像陈叔文一样,也就不会有那么多山盟海誓的话本了。而且当初文哥也没有做错呀。文哥当年说起来也没有辜负我,是我为了文哥的前程自愿跟他断了关联而委身他人的。说起来还是我负了文哥的。”
“文哥,你知不知道月儿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呀。月儿想你想的整日难以入眠,只有借着酒水让自己睡着,文哥……”
顾问月喝着喝着就有些情难自禁了,眼泪便滴答滴答的流了下来,嘴里喃喃有语。
“月姐,您不能再喝了。您该休息了,不是说明天还要去见陈杨么。”茯苓看着顾问月的样子,有些担心,便开口劝了起来。她从小就跟着顾问月,也知道顾问月的事情,知道自己这个姐姐今天看到了陈杨便又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但是明天要去见陈杨,必须得让顾问月保持一个良好的状态,不能让她再喝了。
茯苓服侍顾问月睡下了之后,便安排人照看着顾问月还有喝醉了的陈杨,也去睡觉了。
第二天,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陈杨才头疼欲裂的醒来。
因为昨天的宿醉还没有彻底恢复,陈杨有些迷迷糊糊的闭着眼睛喊着自己的妻子“玉儿,玉儿,给我端点水来,我喉咙好难受呀。”
陈杨话音刚落,便听到有人打开了门,向自己走来。接着扶起了自己,给自己喂水。
陈杨喝了水之后,觉得身子还是不舒服,也没有睁眼,便继续躺了下来准备接着睡觉。
“陈少爷,您该起来了,妈妈还在等着你呢。”
陈杨还没有完全躺下来,一个轻柔的声音传入了自己的耳朵。陈杨猛地一惊,睁开眼睛,爬了起来,开始环顾四周。
“这是哪里?你是谁?你妈妈又是谁?她为什么要等我?”
陈杨环顾了四周以后,发现这不是自己的家,顿时有些大惊失色。这明显是一个女子的闺房!自己不会是昨晚喝醉了以后,做了什么对不起玉儿的事情吧,这可如何是好呀,该怎么给玉儿交待呀!
陈杨面带惊悸的看着眼前站着的面带羞涩的小姑娘,想着自己不会是把这小姑娘给怎么了吧。这么小的姑娘,自己不会是真的干出了禽兽一般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