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瑶这一整年似乎都与流言搭上了边,前头与三表哥的流言蜚语刚刚澄清没多久,唐瑶又被冠上了“为何竹马是亲生”的名头,她与三表哥藕断丝连的禁欲之恋被传成好几个版本,或催泪,或无耻,或奔放的在学校间流传起来。
三表哥一向不理世事,自然天打五雷轰也在他那儿掀不起半点浪。唐瑶则是神经大条,就算听到些只字片语的也只当是街边摆的言情摊儿,说不准还凑过去评论几句。
那日放学后唐瑶给三表哥送去过目的星星颜色都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原因是都不够粉嫩。三表哥说了,就算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大哥的娃娃是男娃娃还是女娃娃,但至少颜色点可爱中透着萌萌的感觉,就好似是那刚出生的小土狗,鼻子扁扁的嵌在脑袋中央,一眼就瞧着讨喜的很。
唐雅其实不太明白讨喜的颜色如何能透出萌的感觉,可既然三表哥发话了,她自小被其培养的丫头脾性潜移默化的催使着她左思右想,最后就着小土狗的毛发颜色开展了地毯式的搜寻。
这头唐瑶踏遍了镇子上为数不多的三家文具店,连方圆百里唯一的一家新华书店也去了,搜罗了几款卡其米黄浅灰的颜色,正打算再跑一趟高中部,突然被武汉城和慕思思一前一后堵在教室门前的树荫下。
“什么事?”唐瑶问到。
“你是大智若愚呢还是内有隐情没与我讲?”慕思思开口问道,问得唐瑶有些不明所以。
“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