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正纳闷,本来不想钻到那地下,看来还是得亲自下去一趟。
看了看那深不见底的悬崖,毛正还是遁入了墙壁中,向下潜去。
来到那底部,毛正这才发现,那石棺不见了,这才是那六芒星开,石棺不出的原因。这里在没有了石棺,唯有的是那石棺留下的痕迹。在看那地穴之处,那半截地乳也没有了。
没有石棺,没有金骨,没有地乳,这大墓成了三无。毛正这时懵了,这下该到哪里去找着石棺?找那金骨?谜底眼看就要浮出水面,可是又陷入了谷底。
毛正在看那痕迹,还十分的新鲜。看来就在不久前,这石棺还在。至少在自己下来之前。
不由浅出地表,阳光洒在地上。毛正四下张望,没有石棺的痕迹,也没有石棺留下的痕迹。这是怎么离开的?
毛正抬起头来望向天空,这是唯一不留痕迹,而消失的的一种方法那就是飞。
突然,毛正看到那远处的天空似乎就有一个黑影,不由施展出天眼,那黑影就像放大了一般出现在眼前。
石棺!石棺!石棺正在天上飞,它向着正北的方向飞去,不一会儿,消失在眼中。
追?毛正想追,可是他知道这时追不到的了,早已不知去向的石棺,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碰见了。
无奈,占据了毛正的心。
现在他明白,那石棺就是自己进去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溜走,同时溜走的还有那金骨。
难道它知道我的到来?
如果这个结论成立,那么这有点太难以置信了。
带着不甘,毛正回到了益都,现在的大墓除了那深潭中的枯骨,再也没有啥了,连墓主人都飞走了。
回到村中,毛正看到自己的老家,那是一座已经被雨水淋垮的三间开的泥瓦房。此时,园中杂草众生,一片破败不堪。
他想到了自己的父亲,想到了父亲临死时去找无崖子,想到自己这些年来一步步的走来,想到父亲对自己的希望。
毛正这个名字包含的就是那一身正气啊,正气、正道。正能胜斜,堂堂正正的做人。
毛正离开的时候,村里人不知道他回来过。
毛正走了,这是他此生最后在村里的流连。没有带走一丝遗憾,因为毛正做到了,在父亲的目前磕头后他就那么孤独远去。
夜!毛正先向东方走出了几百里的一个山上,秦淑媛打来了电话,在北方的那个大墓出土了一个石棺,很像家乡大墓里的石棺。
毛正是亲眼看到那石棺向北边飞去,接到秦淑媛的电话他想:这难道是同一个石棺。
不管那么多了,凭着浓浓的夜色,马不停蹄的向北方奔去。
一路向北,要出蜀地得翻过秦岭的山脉,毛正知道这秦岭的山脉连着终南山。属于中干龙的一段分支,然后浩浩荡荡的南下,成为南干龙的一部分。
翻山是很累的一件事,哪怕毛正施展的是缩地成寸,也逃不过这客观的物理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