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还被吓坏的丫头们,听到驸马爷要堵这疯女人的嘴,一起拥上来,数下子,就把李凤娘的嘴堵紧,有人还把她手臂捆上。
一起用力,把她直接扔到土炕上。
李凤娘哪受过这种罪,不断挣扎,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罗术走进来,让闲人出去,轻声细语在李凤娘耳边说了两句,瞬间,那个飞扬跋扈的撒泼女子,没了动静。
好半天,才张开口,“数夜前,曾有人抓住吾,难不成驸马爷也认识?”
谁听不出,这是要套话,罗术当然不能承认。
“这种事,吾怎么能做,堂堂罗府,正大光明,行得正,端得明,绝对不会勾结一个无名道士,混乱朝纲,汝可知,什么叫欺君之罪吗?”
瞬间,李凤娘脸色煞白,她当然知道,那个被太上皇信任的,叫皇甫坦的道士,实际就是李家收买,为了让她能够成为未来太子娘娘。
这事做得秘密,驸马罗术怎么会知道的?
罗术看她似乎清醒不少,又加重一句,“如果此事被太上皇与皇上知道,不单纯李姑娘会受罪,恐怕李家全家都要被……”
不说也明白,这种事情败露,谁也不敢当,这一回,李凤娘完全清醒,直接在土炕上跪倒。
“凤娘不懂事,父亲只是溺爱,并无害人之心,请驸马宽心,吾……”
她要做什么?
似乎做什么,也于事无补,说出真相,李家就完蛋,不说真相,抓住那个道士,也能查清事实,结果李家还会遭殃。
眼看前后无对策,性急的李凤娘呜呜地哭泣起来,看得到是瞒令人可怜。
罗术当然知道,史上说这个李凤娘品性,不单纯因为作为皇后,而是天性始然,从小被惯坏了,想要令其改性,必须要吃大亏。
“此事,吾不说就是欺君,如果说了,李府就会遭殃,权衡利弊,还是说最好!”
说完,转身要走,吓得李凤娘赶紧连连磕头。
这可是她除太上皇与皇上外,第三个把她弄得无招的人,她非常清楚,只要驸马说出一个字,李府满门抄斩不说,自己也会命丧黄泉。
“谁驸马说出办法,吾愿听从。”
这事,罗术早就想好,最好历史上就不要出现这个人,当一个平民无害,但成为一国之君的夫人,那害的就是黎民百姓。
“汝即刻写信给李大人,把事情原委说清,让他退婚,至于理由,问那位道士吧。”
先不说别的,罗术让人拿笔墨,李凤娘亲自把事情原委写给父亲。
整个过程,她变得特别敏感害怕,象是马上皇上就会派上上门,把她一家推出门外。
借着机会,罗术自然也不客气,又让她把整个事情过程写了一遍。
李凤娘也不傻,知道罗术就是给自己拿一个护身符,可她又能如何,前一封已经写了,也不差再写一封。
待把信送到门外,那几个李凤娘身边的丫头,转送远在家乡的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