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染一吼，系统委屈巴巴的开口：“我也是在看他吃了那些丹药和灵果的反应才发现的，你怎么能怪我呢？”

林染焦灼不已，也顾不得和系统争辩，只是看着越来越狂躁痛苦的溯光，她连眼眶都憋红了：“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系统，你赶紧告诉我，我该怎样做才能救他？”

系统：“这个嘛……就看你愿不愿意自我牺牲咯！”

林染：“……自我牺牲？什么意思？”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呢？”

林染愣了愣：“难道是要我一命换一命？”

系统：“如果真要你一命换一命，你愿意换吗？”

林染看着溯光，怔愣了好一会儿，正要开口说愿意，系统的声音却在她脑海了先一步响起：“得了，你也别纠结了，我也就是开个玩笑罢了，你还当真了！”

林染咬牙：“这么严肃的时刻，你给我开玩笑？”

林染此刻，再度想要捏死系统

系统讪讪一笑：“看你那么紧张焦灼，我也是想开开玩笑缓和缓和气氛嘛！”

林染：“……”

系统见她是真生气了，赶忙严肃起来：“虽然不是要你以命换命，不过却也差不多，想要救他，你得自伤！”

林染：“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