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
苟栋风似的举着锄头冲向正在施暴的任建材的脑袋上劈去。
任建材正在欢喜处,亢奋不已,不曾想突然杀出个苟栋,气势汹汹,杀气腾腾,还好任建材往后一躲,苟栋那把锄头将二人分开,一把插在地上。
“好哥哥救我!好哥哥救我!”
七窍被吓出六窍的小东方赶紧护住身子,将撕扯开的衣服挡住自己暴漏出山包一样的胸前之物,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缩在苟栋身后。
“好你个狗东西,敢坏老子的好事,我说昨天你他娘的一直凑在我的美人跟前,原来还真是跟老子抢女人啊,老子差点都被你骗了,要不是老子躲的快,还不让你给杀了!
兄弟们,给我打!狠狠的教训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是任大哥!”
“您就瞧好吧任大哥!”
七名手下冲着苟栋厮打过去,苟栋将锄头护在身前不让那些人靠近。
“上啊!”
任建材一声令下,七个手下一拥而上,苟栋哪里跟这么多人打过,一向就是惹了人就跑,论逃跑的功夫,苟栋当世无双,可这论打架吗,苟栋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七个手下按在地上,一顿拳打脚踢。
“给老子架过来!”
任建材捡起那个锄头在手里把玩,随即猛地抬起头,凶相毕露。
“完了!完了!想我苟爷一世英名,不成想今日要死在这里了,完了,完了!”
苟栋看着凶神恶煞的任建材,浑身不住发抖,后怕不已。
“你小子可以啊,为了一个女人要打你大哥,行,老子今天就杀了你!”
任建材随即举起了锄头对准了苟栋的脑袋。
“饶了大哥哥!”
小东方冲向前挡在苟栋前面,任建材一脚就将小东方踢走。
“小美人,一会老子在收拾你,放心,等你尝完女人的快乐后,保准你以后看见老子就浑身难受,溪水潺潺,欲火焚身!”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
“大哥,这小子尿了!”
一名手下捏着鼻子,由于他靠的苟栋最近,一下就闻到了苟栋两腿之间,裆部传来的腥臊难闻的尿骚味。
“任大哥饶了我!饶了我吧!死囚杀人罪加一等啊!”
“呵呵,你的狗命最多值几枚五铢钱,花不了老子多少钱,去死吧你!”
任建材说完将高高举起的锄头向苟栋的脑袋劈去。
“住手!”
苟栋闭紧了眼睛等死,他实在不忍心自己的好妹妹小东方被任建材这个畜生给糟蹋了,想救她一救,可不但没救出小东方,反而害死了自己,悔之晚矣。
一道寒光闪过,苟栋脑袋晃动了半天,怎么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睁开眼睛一看,不知道哪里冒出个刘病已和许君平,而刘病已则一把汉剑架在苟栋的脑袋上,将任建材劈来的锄头一分为二,救了苟栋一命。
“你大爷的,吓死苟爷了!”
公子刘病已走到苟栋跟前,将他从那几个手下手里夺出,可那些手下死活都不松手,在任建材微微点头示意后,才将苟栋松开。
“怎么是你们两个?”
苟栋激动道。
“我与君平在附近歇息,忽然听到有女子喊救命,就赶了过来,没想到看见这一幕!”
公子刘病已边说边将手中汉剑插回剑鞘。
“幸好我们赶来,要不然你的狗头就开花了!”
许君平笑着说完,将瑟瑟发抖的小东方护在怀里。
“刘病已,我任建材的事情你也要插手嘛?”
任建材插着腰质问道。
“我大汉没有王法吗?你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对一个女子施暴,是可忍孰不可忍!”
公子刘病已正气道。
“你说的到好听,别以为你跟邴吉是亲戚,我就不敢动你,我家族的人也不是软柿子捏的,兄弟们给我把人抢过来!”
任建材有恃无恐,吩咐手下将小东方抢来。
“我看你们谁敢!”
许君平大喝一声,怒目而视,美人就是美人,生气都都还是那么好看。
“大哥咱们怎么办?”
那七个手下不是傻子,许君平是牢头的女儿,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即便是有多大的背景,在监狱这一亩三分地,牢头最大,什么时候让你死,那就什么时候让你死,杀了你对外只说那囚犯是病死,天下是皇帝的,而监狱是牢头的。
“行,有你们的,刘病已你可敢跟我公平决斗?”
任建材不跟许君平说话,只跟刘病已道。
“有何不敢!”
“好,明天咱们就在这里决斗,你要是输了,老子的事你以后可管不得!”
“那要是你输了呢?”
“我输了,这个小妞老子不碰一指头!”
“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