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月着实不知该讲些什么话,华舜没有华修一样的沉稳,跟他讲话就像跟小孩童讲话一样。
接着在空气中留下几声爽朗的大笑以后,自行从蜿蜒小道上离去。什么跟婉婕妤禀告谢明月迷糊得很,提步回到了亭子里。
她很轻松,在修王府上也毫不见外。正如此刻,她踏着欢快的步子回来,嘴里似乎还哼着小曲儿。
是欢脱的曲调,听的人也莫名心情舒畅。
华修未抬眼,垂眉望见她微沾泥尘的裙角,不知为何,心上平静很多分。
“酒好喝么?”她问。
挽起些袖子,谢明月盯着酒樽里面许久,舔舔嘴唇想要尝上一口,她从没喝过酒,没这习惯也没这爱好,只是看华修饮酒时动作潇洒,有一种天下舍我无人的气概。
也想尝一尝。
小小啜了一口,其实只是嘴唇碰到了酒水,再舔舔嘴唇,如远山的黛青眉子蹙了起来,“这酒好辣。”
生疏的动作以及嫌弃的神情,华修已经知道她是个新手了。晃动了手里的酒樽,他反问:“烈酒怎不辣喉”
“清酒不是很辣喉。”
他嘴角不自觉弯成一种很好看的弧线,淡淡吐出几个字:“清酒凉心啊。”
清酒凉心,爱人凉情。
谢明月眸子忽闪,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凉心的酒有人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