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月见状,赶紧伸脚进去将床底下的人踹了一脚,只听见沉闷的一声,她暗自懊恼,默默收回了脚。
“床底下是什么?”阿览问,且一面猫着身子正准备往下面看。
谢明月一把兜住他,勉强解释两句,只能说有老鼠在下面。阿览不信,却又觉得弯身去看一只老鼠未免也降低身份了吧?跟在温如宁身边那么久,其他的技能没学会,倒是学会了高傲。
好在谢明秀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让胭脂和谢明月省心不少。
温如宁没逼迫胭脂什么,只留下了一句话:“胭脂,说不定哪日我心血来潮就将你要了回去,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啊。”
饶是胭脂在方台子上,当着京城那么多人的面上拒绝了他也没能如愿。温如宁就是这么一个死皮赖脸的人,白瞎了他那副好皮囊。
而后谢明秀从床底下爬起来的时候,满脸通红,估计是给气的给憋的。胭脂望着他欲言又止,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话:“谢郎,你不用去御宝阁给我定做首饰了。”
从云仙楼到谢府的路上,谢明秀周身像是压抑着一团乌云,将他的心情心思都带走了去。
“明月,你说她那话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温如宁那番话说到了她的心坎?她也嫌弃自己头顶着谢府的门牌却一事无成么?
谢明月走在他后面,闻言脚步一顿,将手背在身后,就像一个诉说大道理的学者:“我早说过,你要是想给胭脂一个安稳的生活,首要事情是先强大自己。”
如果没有资本给心爱女子享乐生活的权利,那这个人有什么资格得到心爱的女子呢?
谢明秀怔怔点头,好像懂了,好像又没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