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军营里,姬宫湦还是让貂蝉到自己营帐里换了他的便衣。
貂蝉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知道这是军营,不好搞特殊,因此在姬宫湦的央求下答应下来。
不过即使是穿上男装,也不能掩盖她曼妙挺翘的身材和绝美无暇的面容,一颦一笑都给人一种摇曳生姿的感觉。
“怎么样,栾将军的情况如何了?”
等满脸劳累之色的军医一出来,姬宫湦就忙迎上去问道。
“主公放心,所谓吉人自有天相,栾将军的伤势我等已经稳定下来,应该不会再出现什么意外。不过没有几个月的休养,恐怕难以恢复到受伤前的状态。”
能够救活栾廷玉姬宫湦就已经很满足了,现在听军医说只要休养几个月就能复原,自然就更加高兴了,当下让高长恭为他记下功劳,乐得军医连声谢恩,这才走进去探望栾廷玉。
帐篷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药草香,栾廷玉躺在病榻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自肩膀到前胸和后背都缠着一圈圈的纱布,紧闭着双眼还在昏迷当中。
姬宫湦看了一眼,就示意众人小心退出去,不要打扰到他。
“等栾将军可以走动了,长恭你派遣一队人马将他送回卢城养伤。如果他不肯离开的话,你就将他送到寿光,就说我不放心扈成一人驻守,让他过去帮忙。”
“喏。”
高长恭有些意外姬宫湦想得如此详细,身为臣子的他心中十分感动,当下躬身领命答应下来。
栾廷玉平安回来了,貂蝉的事情也解决了,姬宫湦却仍旧不能轻松。
有关胜驻守的雎县就像是一块压在他心口的大石头,至今为止,他仍旧没有破城之法。
“雎县当真是坚如磐石,固若金汤,就算我们的兵马数量对换,只要有一员足智多谋的大将驻守,雎县仍旧不是强攻就可以拿下的。”
姬宫湦和冉闵带着一队兵马爬上雎县城外的大山上,俯瞰着不远处的那座旌旗猎猎的城池,发出一阵唏嘘长叹。
冉闵闻言,不禁有些惭愧,更加后悔当初没有将关胜一并活捉了,不然也不教他跟个缩头乌龟似地躲在雎县城内,拿他没有任何的办法。
关胜看似什么都没有做,但其实比做什么都有用。
冉闵一脚踢飞一块碎石,气道:“唉,这仗打得当真憋屈。关胜那么高傲的人,竟然也能沉得住气,丝毫不想着为韩广报仇。”
嗯,韩广?
姬宫湦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但又不能确定那是什么,急得在原地来回走个不停。
走了数十个来回后,姬宫湦突然停了下来,拍着手兴奋道:“哈哈,我有破城之法了。永曾,你可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咧!”
见冉闵疑惑地看着自己,姬宫湦当即就道:“那韩广是陈胜亲封的大将,结果只和我们打了一仗就阵亡了,陈胜的面子肯定挂不住。”
“偏偏韩广战死后,是吴广手下的大将关胜接手统领了六万大军,只要我们煽风点火,说是关胜故意不救韩广,陈胜必定猜忌生疑,对吴广和关胜都开始有所防范。”
说到底,这就是离间计,之前攻打寿光的时候高长恭就提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