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去忙吧,我看着他!”
看到那护士露出爱慕的眼神,灼灼的盯着夜枭,她心底莫名的滑过一丝不适。
等到人走了,她瞪了一眼床上的男人。
红颜祸水!
招蜂引蝶!
这些不止在女人的身上应验,也在男人的身上应验。
她暗骂了几声,却还是俯身试探了下男人的额头,吸取之前被他抓住手的教训,她摸了下就赶紧缩回手。
炙烫!
怎么还是这么烫啊?!
她拧了拧眉头,守在病床边,等着,时不时看看时间,又时不时的起身试探男人的体温。
还烫?
她眉头紧蹙,看到护士留下的酒精,她又瞅了一眼床上的男人。
看在他是孩子们的父亲份上,她就当一回爱心吧,绝对不是因为她担心他。
忙活了一阵,白小兔才给某爷搞定了物理降温。
她去洗手间洗洗手,洗洗脸,出来,看着两张床上的孩子和男人,一股莫名的情绪扬起。
她压下心底的异样,过去,在孩子们的身边躺下,手臂横过去,揽了揽他们。
躺了一会又起身去查看某人的情况。
就这么忙活了一夜,直到夜枭完全退烧,她才放心了下来。
快天亮的时候,她才在沙发上眯了一会。
生物钟到,窗外的光亮照射进来,她睁开眼,看到一眼的白,怔了一会,才想起来她是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