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安?意思是专门保护我们皇族的吗?你家相公取名字还真是势力呢。”
夜晚,长公主听着顾倾舞与她说今日发生的事情,在听到墨知说给自己做的药名时,她也没有意识到是哪两个字,还以为是讨好自己所特意取的。
“不,长公主,是磺胺。”
顾倾舞一边说,一边用笔将“磺胺”二字写在纸上,递给长公主看,对方结果纸,看到上面写着的字,轻声念了出来:“磺胺,腐烂的矿石?”
按照汴朝时期的字义来看,确实只有这一种解释了,古代的人并没有化学元素的概念,所以不明白这个名字的意思,顾倾舞点了点头,她当时和长公主看到这两个字时的反应是一样的,后来墨知和她解释了一大堆也没听懂,所以一个放弃了理解,一个放弃了解释。
“长公主,老臣行医数十载,从未听说过这样的药,会不会是那个叫墨知的少年在骗你?”在长公主身边的一位太医此时站了出来,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其他的人也都有相同的感受,这磺胺制剂是他们行医数十年都没有听说过的药,或许根本就是墨知自己编造出来的,为了骗银子。
“那你们说他冒着这么大的风险骗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将军府可不缺钱。”
长公主说完还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顾倾舞,她之所以能这么快相信墨知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墨知如果是要骗自己,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她自己的病状在这些御医的眼中是被下了死刑的,他们用尽全力也就是保证延长可以活下去的时间,而墨知却告诉她这个病是可以被治愈的,一旦出现了不同的结果,那就是欺君之罪,是真正的死刑,而在自己完全被治愈之前,他也不可能得到什么好处,她虽然体弱多病,但却不傻,将军府不缺钱,所以她在没见到结果前不会给出一两银子的。
在这种情况下,墨知还能和她说这种话,只有是真的能做到这一点这一种情况。
“这”太医们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一个很合理的猜测,因为他们也很清楚,不管墨知想要什么,前提都是要成功的治好长公主的病,但若是能治好长公主的病,说实话给什么样的奖赏都不为过,所以就算墨知就算是真的有目的,只要病治好了,一切都不成问题。
另一边,此时的墨知和初墨,两人走在去柳家的路上,初墨问了墨知刚才长公主同样的问题。
“少爷,你说要治长公主的病,是为了什么?”
“为了钱。”
这里就是初墨不明白的地方了,如果是为了钱的话,他们已经从柳宝翔那里赚到五百两银子了,应该已经足够了,汴朝的物价并不高,一位普通农民一个月的收入不过五百文,一年也才赚上六两银子,五百两不说下半生无忧,至少五年之内应该是衣食无忧了,为什么还要去赚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