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睿宸接住白玉瓷瓶,焦急地看向女僧人,迫不及待地询问出声。
女僧人目光森然。
“翎儿,我要是有办法彻底消灭金蚕蛊,就不会费心思,把你身上的金蚕蛊毒引到他人身上了。”
林睿宸眸光黯然垂下,愧疚地看向玉凝胭。
复又似下定决心般看着女僧人。
“求姨母再想办法,把她身上的金蚕蛊重新渡回到我身上,我有内力,至少可以抵抗那种噬心之痛,何必去折磨她这样一个无辜的女子?”
“呵,无辜?翎儿,你太天真了,你日后就知道,她绝对不无辜。我耗费了三十年内力帮你过渡金蚕蛊,可再也没有剩下的内力过渡金蚕蛊了。你要记住,你自己也别妄想用内力再次把金蚕蛊过渡到自己身上。”
“为何不可?”
“翎儿,金蚕蛊本就是至阴的毒物,女子身体本就属阴,最是滋养蛊虫了。这金蚕蛊怎么会舍得离开?你若强行乱用内力,你和她都会死。”
林睿胸腔剧烈起伏。
“既如此,我娶她为妻,姨母也无需干涉,这是我自己的私事。”
女僧人瞠目结舌,续而眸光中散发着更为强势的狠厉。
“翎儿,你怎可如此意气用事?你别忘了自己肩上的使命。你的私事,也是整个雪樱宫的大事。记住,即将到来的科举,你要是不能三元及第,你别怪我杀了这个乱你心魔的女子!”
话落,女僧人拂袖,高挑纤细的身形,如孤雁展翅般夺窗而出。
“胭儿,你醒了。”
再次醒来,玉凝胭无比虚脱。
她发现自己躺在林睿宸的床上,而林睿宸坐在床边,看她醒了,立即扶着她靠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