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钱的问题，是我们家落落她从不接客…”

从不接客？

千晨很感兴趣的挑了挑眉，姿态悠闲的倚靠在墙上，“怎么说？”

作为青楼女子从不接客？

难道是卖艺不卖身？

花妈妈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推开了一扇空房间的门，将千晨迎了进去，献殷勤的斟茶倒水之后，才落座在她的对面，

“小公子呀，你是不知道，我们家落落是卖艺不卖身的，她平时只陪客人喝喝小酒，对对诗词，或者给客人弹琴跳舞，以此赚取出场费。”

千晨若有所思，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

味道意外的甘甜，倒真是一壶好茶…

她掀起眼皮子，嘴角微扬，“世上竟有如此奇女子？她不接客，就只是陪客人喝茶、唱歌跳舞，这样能给花楼赚钱吗？岂不是会亏了本？”

“唉…”花妈妈叹了口气，眉眼间流露几分遗憾，“前两年还是可以的，落落长得漂亮又年轻，许多客人都愿意抛掷千金，来看她跳一支舞，可时间久了，他们也就厌了，”

“这花楼每年最不缺的就是漂亮的姑娘，她们也会唱会跳，虽才能相貌不及落落，但她们愿意以身相许，而落落又始终不愿接客，这不很快就被客人给遗忘了，这两年，也就一些文雅公子，看中她的才华，点名让她去陪酒对几句诗词，但每次的赏钱都是少得可怜，可不就亏了本嘛…”

千晨点点头，“这位落落姑娘她不愿意接客，花楼就能同意她？不强迫她出去吗？”

据她所知，青楼那都是逼着也要逼人家姑娘接受的那种，或打或骂，居然还能有这么人性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