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这是想通了,他不说再等几年时间嘛!这少主进去了,要是不小心跑到最上层这遇到危险了可怎么办。”
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幽幽的说道,这可是族长家的独苗苗,他们玄武一族血统最纯正的少主,而且才十四岁,离二十还有好久了。
当年族长也是十九岁才进去的,算是能力最强的人,少主的血统更加纯正。这就意味着能上去的更高,可是他的实力还不怎么强,上面的情况具体是什么样子的,没人知道。
这么贸然就让他进去,并不是什么好主意。这个万一在里面出点什么事情那可怎办了。
“怕什么,进去的人又不是只有少主一个,昨天玄漠不是进去了嘛!他是少主的护卫,他会保护少主的,我们还是不要担心了。”
老者旁边的年轻人说道。
玄漠今年已经二十岁,刚刚够满足资格,他等到这个时候才进去就是为了少主。
毕竟年轻一辈中玄漠的实力非常强,算的上第一人。
“玄漠那也得看看少主遇不遇的上啊!我还是担心。”
老头微微摇头,一脸的不赞同。族长怎么能冒这么大的险,炼妖塔中的生物哪个是简单的存在,单凭一个玄漠只够到十辰,后面的五层那还不的靠少主自己。
在老头的心中,少主那可是要通关的人,没有任何疑问。
“花爷爷,你担心的太多了,少主那可是天赋最好的人,血统又那么纯正,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老啊!还是回去睡觉吧!”
女子清亮的声音非常活泼,花爷爷可是玄武岛上出了名的贪睡,听人说以前一睡可以睡上百年,不过自从少主出生以后就没有在睡过了。
应该说就没有在长眠过,花爷爷的年纪比起族长来说来要老上许多,而玄漠就是他不知道多少代的孙子。
这人放着自己孙子不喜欢,偏偏对少主特别好。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这个小丫头,尽是打趣我,去去去去一边去。”
被称作花爷爷的老头,嫌弃的说道。怕被人打扰到又重新找了个位置坐着。
这些人怎么这么讨厌,干嘛打扰我看少主。
女子看着花爷爷这般幼稚,笑的合不拢嘴,哎呀不愧是老顽童,这么可爱。
外面议论的人很多,玄旭站在远处的阁楼上面,他也好奇玄卿枫进去炼妖塔会有什么反应。
进入炼妖塔除了必须要的牌子以外,还必须要通过血脉的认证,血脉高低直接决定困难程度。
为了获得更多的传承,炼妖塔会控制进入者的妖力强弱,妖力越强威压越大,所要承受的等级就越高。
他倒要看看一个口口声声说要白忝的人,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
依靠他对子冥的了解,如果不用借口牵绊住,他一定会悄悄的跑到白虎城。白虎城和玄武岛离得不算太远,但是中间隔着西海。
他不敢在赌,那么危险的东西到目前为止都不知道是什么。
没了儿子,儿媳,还有那未出世的孙子,他不敢再用这唯一的希望去赌。
总是想把他握在手上,护在羽翼之下,没有想过他到底要的是什么。这么明确表示他想要的东西,还是第一次。
索性就随他去吧,如果这人能够在三年时间内闯过十五层他就让他自由,让他自己去闯出一片天地,但是……如果没有成功,那可就怪不的他了。
只能活在玄武一族既定的轨道璃里,至少这是安全的。
炼妖塔在通行牌和血脉之力的作用下打开,蓝色的光芒不止耀了多少人的人。
湛蓝色,比蔚蓝色更加纯粹的一种颜色,所有的伪装在选着之力的作用之下无所遁形。
“少主居然全部继承了血脉之力。”
比起传说中的远古玄武神兽更为纯洁,可惜那个状态只是短短的呈现了几秒钟的时间。
时间一过炼妖塔重新关闭,这个也是这些人第一次见到玄卿枫的真面目。
怪不得,怪不得族长对于少主出行控制的那般严厉,还以为是为了不让当年的悲剧重演。现在看来好像并不完全是这样。
这四神兽中,每个种族都有最为身份尊贵的存在。
凤凰一族中便是这泯灭之火都烧不死的火凤凰地位最高,金龙一族显然地位最高的是金龙,白虎一族中地位最高的是完全没有一丝杂色的白虎,而他们玄武族则是蓝色玄武。
颜色不仅仅只是表示一种色彩,跟多的是血脉的纯粹。妖类不像人类,人类只要自身足够努力天赋够高就能出人头地。
但是妖类更为看重的是血脉,因为血脉越纯粹得到的传承就越多,那么所接触到的东西就越高级。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如果你血脉不够纯粹,除非获得什么奇缘,让血脉变异,不然这一辈子都注定平平庸庸,不会有所成就。
相反的只要你血脉足够高,足够纯粹,就算不怎么付出努力。也能轻松的达到别人穷奇一生,也到不了的高度。
妖界的残酷性往往比人界来的更加直接更加残酷。
“所以我们这是错怪族长了,我现在倒是恨不得少主立刻出来才好,要是受了伤怎么办。”
女子纠结的拧着自己的手指,这可怎么办才好不会这么倒霉吧!
“悄悄你那乌鸦嘴吗,我们少主那可是绝世天才怕什么。”
说的小孩大概八九岁的摸样,一脸崇拜的看着已经暗淡下来的炼妖塔,他要是能进去一睹少主的风采就好了。
“我要是能进去就好了。”
不知不觉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天真的摸样看的女子有些侧目。
“你别想多了,就你的天赋怎么可能闯过十层,只有十层以上才能彼此遇见。”
她也不是打击他,主要是这个就是规矩。她三年前就进了炼妖塔和大多殊玄武一族的弟子一样,都只能上到第九层,后面的在怎么也窥探不到。
“切,你怎么知道我上不了,哼!”
说着就跑了,也不和她说话。
“诶诶,我怎么这么倒霉,说一个跑一个。”
女子微微凝眉,难道她说的不对嘛!花爷爷也是跑了,这个小孩也跑了。
“玲玲,你咋能这么说了,你的鼓励他。”
玄千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出来了,看着自家妹妹多少有些无语。
玄武岛上谁不知道玄玲玲就是个乌鸦嘴,这好事没有成功的,坏事一说一个准,大家看见她都躲着。偏偏她自己不知道。
“哥,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受罚嘛!”
玄玲玲撇撇嘴,她哥的性格不知道像哪个,整天嬉皮笑脸的看的人渗的荒。而且做事非常不靠谱,也不知道为什么族长会把他安排到少主身边。
哎!可惜,可惜。
“你这摇头晃脑的干什么!”
玄千拍了一下玄玲玲的脑袋,他这妹妹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兄妹俩互相嫌弃,也不知道像谁。
“阿旭,你这次莽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