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女友的第二个惊奇是天天练功。
回到学校,一切正常后,练功也得正常啊!在回到西安后我就恢复了每日早晚的修炼功课,有那么若干时候才重又走上轨道。
住到女友处,我也不能避开她呀,何况练功的姿势无法掩盖。
她看我练功练了一段时间,看不明白我练功有什么功效,问:“你这练的是什么功啊?”
“传统的功啊。”我有些装糊涂地回答,怕说多了让她反感。
“传统的功是什么功?”
“这,……”我的意思是不好说,也说不清楚。
“那我问你,你练功是为了什么?”小倩又换个方式问,仍想弄清楚。
我当然不能说是光大门楣了,那说什么好呢?想了想,于是说:“练功是为了当名医,我是这样认为的。”
“练功能成为名医吗?”她仍是不解。
“看吧,我也不能确定,那得练功练到某种高阶。”
“你要学医,还要成名医,你干嘛还这么玩命学遥测遥控啊!”
“工程师比名医好当呗。”我老实地说。
“为什么啊?你说得好奇怪,这两种职业岂可混为一谈。难道当个医生还有什么玄机不成?”我没回答这个问题,我又怎能说得清楚?
小倩好奇起来,问:“你练的功是古武么?”
“什么是古武?是说的那个么?”我不清楚地问。我很少有机会看这类题材的,知道的很模糊。
女友肯定也是搞不清楚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古武这个事的,见我这样问,也不确定了,便改问我在哪里学的这个功法。
“家传的。”我不能说是道家功法,就只好说家传的。
“你父亲教的?他不是军人嘛,怎么会练功呢?”
“我不是跟我父亲学的,是和我老爷爷学的,他是深山里的赤脚医生。”然后,我就向小倩详细讲了山中的生活,把自己小时候吃的苦受的罪一一道来,听得她张大了眼睛,跟读了天书似得难以相信。
我说:“我听人家说有个忆苦的词,要不是忆解放前的苦,要不是忆三年自然灾害的苦,或是文革的苦,可我忆的是改革解散人民公社的苦。那帮自由市场的家伙就知道欺负人,也没有人管。”
“你这样说政治上是不对的,你的预备党员可转不了正了。”
小倩一说这个,我没接话,心里想我就是回忆过往的事,哪里扯得上什么政治立场呢?
“我以前以为你是知识分子家庭出身,可听你说,又是边防军人,又是山里当山民,从小都是吃苦受累,你怎么学习会这么好呢?”
“你就当我是知识分子家庭出来的孩子吧,我姥姥是医生,解放那年从上海的医学院毕业的我舅妈是医生,是博士毕业的我妈虽然是军医,可也是上海医学院的硕士毕业生呢。我在达来乎布上中学时就开始读大学的医学课本了。”
我把小倩说得来了兴趣,问到我的家里,“你妈妈是硕士,那她是什么军衔呢?”
“上校。”
“不错嘛!硕士是应该受到重视的。那你父亲呢?”
“aeasyhers”
“他们都是团级啊!”
“这你都知道!”
“你是当兵的,不是更门清么?”
“我不大想这些,也不在乎。”
“你真清高。”
“我认为应该凭本事晋升,而我做的事恐怕和晋升无关。以后哪里能发挥我的技术专长,我就在哪里工作,而且还要自己说了算。”
“你牛啊!晨老板。”
说了半天话,大概小倩对我的事知道的又多了些,我是故意让她知道的,不想让她知道我有许多种回避的方法。不过,女友也没有特别去刨根问底,尤其是没再问我父亲的职务,让我感到她也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