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一巴掌打死一个百户长,一时震慑住了血衣卫群体,大家脸上的表情百样纷呈,胆小的怕霉事引到自己身上,胆大的似乎满不在乎,而一些心事惴惴的人更加心事惴惴了。
这些惴惴不安的人群大部分是关飞鹰亲近的人,所以第二天就逃走了几个,第三天第四天又逃走了几个,总之走了的人都是有一定背景的人,而这一部分动摇分子是陈泽心里不希望留住的,对于他们的出走他竟然报以会心的微笑。
为此陈泽广开言路,还大度地下了命令,一改往日的捆绑政策。
“我们血衣卫是为国家卖命的,而不是享受的,愿走就走,愿留就留,我们从不强迫别人进入我们的阵营。还有,既然留在血衣卫队里,就要担当起重任,如若没有担当,还不如走了好!趁我们的政令没变,大家先想,然后再做决定……”
现在,有人走出血衣卫已不再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每有人背着行囊走出血衣卫阵营,陈泽总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就这三五天里,陆续从血衣卫队走出十来个血衣卫,有百户长,有血衣卫队员。
等血衣卫人数稳定下来,陈泽定下了血杀秘令。
这是一个与众不同的誓师大会,陈泽说了一些规章制度,条条款款和血衣卫的劳动所得挂钩。
“我们血衣卫队没有人走了么?”陈泽犀利的眼神看着大家,大家都摇头。
“那好,既然不走了,那就留下来。留下来后悔么?”
大家齐声说:“不后悔。”
“那就好。”陈泽的脚步在庭前踱来踱去,好象看着地上的什么,或者说他还等什么想着什么。
一轮淡白的太阳在空中静静地悬着,透过浓密的叶子向地上撒落着下无数斑点,树枝在微风中摇来晃去,地上斑驳陆离的图案也跟着摇来晃去,而陈泽就站在哪里看着自己的一团影子。
有人看他那样,就晃出队列颠起脚尖看他,陈泽发现自己有点失态,赶紧把自己从万水千山的那面转到眼下的正题上。
“这几天发生诸多事,但是大家看到的仅是侧面,既然留下的血衣队相信鄙人,鄙人就说二句。”
陈泽平和地看着大家,和大家的目光触碰着。
“第一,留下来的血衣卫每月领双份俸禄。第二,不准泄露我们内部的事,否则赐死。第三,血衣卫内部要友好团结。第四,要做一些秘密的事,这个事要由各百户长带头。”
“崔高远,任一区百户长,武乐道,任二区百户长,沙从真任三区百户长……”
“段文林任临时千户长,随时向本人负责事务。”
他宣布这些政令,下面掌声轰动,精神鼓舞实在威力强大啊!
陈泽所以这样明确宣布,那是因为血衣卫里基本没有了关飞鹰的爪牙,都风闻他和关飞鹰有过节,心里面都有一把尺子了。
陈泽的这翻决定,赢得了血衣卫的人心。
陈泽肃清了内部,对外安插了他的一些亲近,他任命的一些百户长基本都是誓死捍卫他的,他也对他们信任。
可以说血衣卫中很多人跟陈泽有过过命的交情,也有一些人虽然没有过硬的交情,但为人老实本份,尽心尽职,陈泽也喜欢这样的人,欣赏他们人格的魅力的同时,有的人也委以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