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之隔间充盈着暧昧的旖旎，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肩头上报复似的留下许多齿痕。

正顺着细嫩的皮肤流下血丝。

萧彦洁白的齿间沾染了些林缈的血，他细细的吮着皮肤上的香甜气味。

身子被紧锢，逼仄的活动空间使人无法再动弹半分，林缈呜呜咽咽的流着泪，一只手抽出拍打上车窗。

一声清脆，一声急促。

萧彦按着林缈的肩往下拉，蓦地含上她的耳垂，喃喃道：“你再大声点，让外面的人都来围观。”

他话落。

林缈的怕打也瞬时停住。

她收回手，揪住车椅。

汹涌的屈辱落在身上角角落落，墨色的车窗外不时有行人的嬉笑，脚步。

而她，绝望的瞪着眸子，每一次脚步，都让她觉得自己在被人当戏子耍弄，观看。

云朵飘来，隐没在墨蓝色的天空。

这是第一步，林缈就深感无力承受。

萧彦发疯似的索取，每每抬头，眼白都布满了血丝，情欲在夜幕之前的浓烈悄然克制住。

“乖多了。”

萧彦慢条斯理的垂眼整理衣袖，弯曲而过的手指抹去嘴角的血迹。

偶尔瞥眼看到林缈。

她抱着膝紧贴在另一边，下巴放在膝盖上，双眼失了焦距，空洞的睁着。

“放心，你想回银市就回。”骨节分明的手指系紧领结，很快，便又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萧彦又压近。

含着笑，手指扯住林缈脖间的挂坠，一绷，银链断开。

林缈瞪着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萧彦从手指间松开钻石吊坠，放在眼下细细审视，随即嗤声，“想做的我已经做过了。

他收拢手心。

“我只是想看看你还能安稳生活多久，让我猜猜你能坚持多久才来求我。”

萧彦甚至不屑再多看她一眼。

他下车时肩膀绷的很紧。

换到停在后面的车里，瞬间松出一口气，他将头靠在方向盘上。

一呼一吸间均匀有度。

好半会，才慢慢从口袋里摩挲出手机给江植发了条信息。

江植开车把林缈送回住处。

她全程一声不吭，倒在车窗上半睁着眼，眨眼的频率很慢。

霓虹灯的光影从眼下掠过，拉长睫毛的影子。

“到了。”

江植声线平稳，没有过多的犹豫。

不用看，也知道刚才在车里发生了什么，他握着方向盘看着林缈下车。

她的脚步虚浮，连走路都困难许多。

苍白的侧脸走过驾驶座车窗，江植叹了口气，看着林缈进了楼道才放心离开。

江植跟着萧彦的车先后回到陵城。

今晚免不了有一场窝里斗的战争，萧彦坐在房间里，额头冒出些密汗，他抖着手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随意在手心倒了几颗就往嘴里塞。

药味的苦涩蔓延开。

刚吞咽下药片，江植带着韩野闯了进来，他揪着他推到萧彦面前。

韩野愧疚的耸拉着脑袋，脸上挂了不少彩，看上去很是狼狈。

萧彦没有问话，只从上到下打量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