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孙艳华虽然酒量也是顶顶的号挂了白然这么多酒,他其实也已经有一些晕乎乎的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依然是用自己的意志力撑着,没有倒还不忘记问白羊最后一个问题。
“你先别说你家财万贯的事儿,你先跟我说说你之前的盖里盖气的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笑得这么奸贼,到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意思。”
问完问题他就趴下了,所以也没有听见白然嘟囔了什么,两个醉鬼就这样呼呼大睡的在院子里面睡着了,月亮照下来就看见了一地狼藉,石桌上面躺着两个美少年,呼呼大睡,当真还真是有些盖里盖气。
第二天白然醒的时候,好好的捶了捶自己的脖子,真的是说来也怪,明明昨天就喝了点小酒,怎么不知不觉就睡在院子外面,也没有人把他们给扶进去,哎,这就是旁边没有个知心人的不好。说着说着,白然又想起了李文了眼眸,不由得按道理瞬间随后看见旁边虽然华也倒底在那里,甚至睡得鼻子都歪了。
于是就起了动动之心,在路边随便发了一个还带着露珠的狗尾巴草,就在他鼻子底下晃啊晃晃晃的。
“啊,哈秋”
一个喷嚏把自己打醒了,孙运华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发现自己的呼吸有些不上,又摸了摸自己的头,给自己打了个麦,终于确定自己是患上了伤风了。在古代,伤风可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慌里慌张的就给自己开了个方子,让别人传人去抓草药。
最后还被别人给笑话。
“哟,也不知道是谁自诩文武双全的,风度翩翩美少年,他游历了整个大堂呢,只不过是在我这院子里面睡了一觉,你就直接把自己给弄伤风了,哎,我要是你呀,我能撞墙撞死,好歹是自己有些医术的,还天天强身健体,你还不如我一个是你口中弱鸡的家伙呢,我在里边儿睡了一晚上,我屁事儿没有你看我现在还活蹦乱跳的。”
说着还拉仇恨的在旁边蹦了蹦。
孙彦华现在身体不适,所以不打算跟别人计较,但是不计较不代表他的脾气变好了,直接一锭银子往白山脑壳上一砸。
“你个死家伙给我滚远点,赶紧去抓药,我给你说我要是在你这里把这条小命给撩下来,你就等着我家里边爷爷找你来要人吧,我给你说我家里边的那爷爷你也是见过的。
不要怪我不够意思啊,谁让你在这儿嘲笑我,你要是不嘲笑我,说不定我现在有一些好转,我就赶紧启程回家了,那既然你这么嘲笑我,那就让你尽一番地主之谊,好好的照料我这个病人吧!”
拜仁的色鬼得瑟,但是想了想,孙艳华的叶子还是有一些脑壳疼,他那老爷子真的是说啥也不听,就看自己认准的死理,只要他认准的死理,谁都拉不回来上一回,明明是孙艳华的表弟弄碎了一个小茶壶,他非说是孙艳华弄的,谁说也不信,就到时候人查出来是那个表弟,甚至那个表弟自己都认了,他还是不信。
就认死理,就是孙艳华弄的。
当时解释的时候可把白染给弄的脸上一块儿黑,一块儿红的,就差点儿打起来,要不是顾忌他是一个老爷子的话,那么白然才不会善罢甘休。虽然孙艳华在老爷子面前不怎么受宠,可是那老爷子贼护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