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狗改不了吃屎,狗急了跳墙一个道理。
南宫慕合每次的出现,于我来说都是会出现类似血光之灾那样的结果。因此对我来说,他是十足十的扫帚星。
后来我想,大约就是因为那卷云舒卷的关系,或许就是我的先辈在某些方面算是真的将他得罪过的。因此,才会有我觉得他是扫帚星那样的结局。
于是,这次看着他突然将关注点落到了我的衣着上,我就禁不住心头涌上了阵阵的疑惑。我想,他应该没有这么闲的发慌来管我究竟是穿成乞丐还是圆成十五的月亮。
因为这事情压根就不符合他素日里的作为,其实我想我与他的见面更加应当是剑拔弩张的。不过,另一方面我也相信,其实即便真的与他对上,我其实也是没有半分胜算的。
这事情就像徐浒应当打不过我那样,是自然却难以忽略的事实。
俗话说得好,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拿南宫慕合和尚忆知那么一比,我觉着南宫慕合应当是要直接被丢出去的。
不管是学识还是脾性修养,他都完全没有办法去和尚忆知相较的。
然而即便真的如此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因为事实上,尚忆知也早就与我一刀两断了。他是当朝的恩科状元,是天子门生,虽是六品官员,却并不是什么芝麻绿豆官。他即将尚公主,成为帝君的乘龙快婿。
他说,他有他要去做的事情,所以,他那日里在即墨镇上拿了我去当诱饵。
公主借了这个力,除掉了她身边的眼线。
后宫前朝,其实从来都是一荣俱荣的。
帝君或许遵循祖制想要限制后宫干政,可是,为何又会应承公主允她选了尚忆知来当驸马呢?
其实这其中种种,想多了便是脑仁疼的一桩事情。
我通常都懒怠去想,因为明白以自己这般的心理素质与作为,着实是不该去考虑太多这种旁的东西。
难得糊涂,有时候并不是桩空话,也是不得已为之罢了。
毕竟以我现在的情况,除却自我安慰的这番难得糊涂外,也没有旁的说辞了。
或许是我骨子里的自己的问题,一直在人为地区分,想要说服自己,尚忆知和眼前这个扫帚星是不一样的。
即便他们做了类似的事情,可是尚忆知初衷却并不是害我。
他一直想要帮我,进而甚至去帮助更多的人。
我想就算我无法帮他去视线什么想法,但总也可以去理解那样的情绪。
毕竟,我的忆知哥哥,自小就是即墨镇里闻名的神童,这么多人期许仰望着他,他必然也与旁人是不一样的。故此,他的人生当然也不可能这么贫乏。
因为,他是尚忆知,是我初初生了那些小女儿心思之后便喜欢上的人。
我原本以为他会是我的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