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愣住了。
“你在开玩笑吧?黄毛好端端地坐在我旁边呢,乱说什么鬼话。”我说。
那边很久都没有动静,半晌,手机震动:“我没有骗你,你要是不信的话,你问一下其他几个最近可能和黄毛经常联系的人。但我劝你,最好不要和身边的人说这件事,我觉得你可能卷进什么大麻烦中了。你现在快和我说说,你离开广州到底是为什么?”
不会吧?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刘半仙在捉弄我,联系人什么的也有可能提前串通吧,身边就是活生生的黄毛,如果要确认真假的话,问黄毛反而更加直接。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突然有点发毛。
一车人,我都有半年没见了。大炮一言不发地在开车,四眼坐在副驾看不到在干嘛,黄毛则一上车就睡了。
黄毛死了?那我身边这人是谁?虽然上次见他还是染着红色鸡公头,现在换了个颜色是有点不同了,但人还是那个人啊,我都看了有六年了。
我端详着黄毛好一会,还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身体,是温热的。
有谁装作了黄毛的样子?还是说黄毛有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兄弟什么的?
我赶忙把事情经过大致,发给了刘半仙。又过了许久。那边才回复:“不管怎样,凡事慎言!”
一时间,我心乱如麻。
恰好老李还在微信上,我忍不住问他:“杰哥,你和陆飞最近有联系吗?”
“没有啊,怎么了?”老李回复。
“没……没什么,就问问。”想起刘半仙的话,总透露着什么。
但我好奇心还是忍不住。
“听说他挂了?”我在手机屏幕上敲了敲。
“不可能吧,这么大的事,我怎么没听说。”
我心里稍微有点安心,心想刘半仙果然还是神叨叨。
车子一路东行,几个小时候,就进了虎南省境内,贺州也近在眼前。
一路上,都比较闷,黄毛上车就睡觉,大炮专心看着车,而四眼话又少,我玩了会手机,头晕得不行,也没玩了。
除此之外,我偶尔还偷偷看了几眼睡着的黄毛。不过,都看不出什么端倪。
到了贺州,黄毛也醒了,拿着手机给大炮指路。
等快到了目的地,我发现不对劲。
“这周围是有什么旅游景点吗?外面有好多的人。”我问。
这里人多的不正常。
“啊,是的。我们到了贺州的一个比较出名的景点外了,叫做贺州玉石林。但是很奇怪……”四眼也看着手机上的坐标说,“按照位置坐标来看,我们就在附近,但好像找不到去那里的路。除非……”
“除非什么?”黄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