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向晔泽要的咖啡放在桌子上,一边对着向晔泽道:“好久都没有在公司里看到刘紫婷了!”
向晔泽听到我的话,将放在咖啡杯旁边的手向着一旁挪了挪,连头没有抬起来,我看到向晔泽似乎不愿意提起刘紫婷。
我便知趣的转身向着自己办公桌走去,没有走了两步,我便听到了向晔泽的声音响起:“关心我就够了,不要去关注不相干的人!”
我听到之后,身子不由的一僵,关心我就够了?随即想到向晔泽的受伤的手。
心中默默的认同了向晔泽的话,好歹还有一个伤残人员在这里,不过我也就是好奇而已,总感觉刘紫婷这几天不在我的心里有点慌。
没有再去想太多,就到了该给向晔泽换药的时间,我走到我得办公桌前,弯下腰打开柜子,将医药箱拿了出来。
向着沙发上走去,我看了一看向晔泽写字的那只手,不禁再次皱起了眉头:“向晔泽,你这只手是不想好了是不是?”
听到我的咆哮,向晔泽将自己手中的笔放下,起身走到了我的面前,看着向晔泽距离我越来越近。
我立刻后退了两步,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了出来,我将自己手中的医药箱举着自己的面前,挡出了自己的脸,对着向晔泽道:“该换药了!”
说罢,我便立刻逃脱掉向晔泽恶魔可以控制的范围,直奔沙发,我将医药箱放在沙发上,打开箱子拿出要换的药和绷带。
向晔泽也坐在了一旁将他的手伸了出来,我帮他解开绷带,却看到了拿到猩红的结痂的口子再一次的裂开了。
明显这道口子不是很深,之前自己每天盼着结痂,现在确实每天盼着结好的痂不要裂开。
我拿出棉棒,轻轻的沾着向晔泽的私人医生配制的药水,动作很是亲昵的给向晔泽上药。
“都说了让你不要拿笔写字,等这个痂结的厚了之后在写字,为什么就这么固执呢?伤好了不好么?这个痂裂开了,没结好之前都不要碰水了!”
我一边上药一边就忍不住的唠叨,向晔泽每天也只有在换药上药的时候听我这么唠叨不会现对我。
“嗯!”向晔泽淡淡的应了一句,但是却比其余时候说的话都要温柔。
但是向晔泽的心里却是恨享受让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给他上药,他喜欢看她在上药的时候唠叨自己,喜欢那种莫名的关心感。
我早已习惯了与向晔泽这种淡漠的相处方式,没有在开口说话,认认真真的给向晔泽上。
余光不经意的看向了向一旁的向晔泽,只见向晔泽比放松的靠在沙发上,紧闭双眼,眉头紧皱,这药应该很疼吧!
我将眼神收了回来,低头看着泛着黑褐色药水,脑中一下便想到那天在咖啡厅的事。
我将白色的绷带拿了起来,开始给向晔泽包扎,张口问道:“那天在咖啡厅,你和刘紫婷后面去哪了?”
听到我的话,我察觉到向晔泽的手微微的动了一下,可能是因为伤口扯着疼,便只有那么微微一瞬间,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