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一个连呼吸都觉得剧痛无比的人如何有能力去行男女之事?
“你心死了,我的还活着就好了,还有二宝,看看咱们的二宝长的多好,就和你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呼延依玛死死地拽着秦子越的衣服不撒手。
因为她害怕自己一撒手,秦子越就会离自己远去,一去不复返。
“呼延依玛,有些事我不说你,是给你面子,自己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二宝究竟是谁的孩子?”
“秦子越,事到如今,你依旧不相信我,二宝同你如此相像,不是你的还是谁的。”呼延依玛也顾不上什么形象开始抽泣起来。
“像,不一定就是我秦子越的,有件事我可能没有告诉过你,因为当初的我根本没有让你怀孕的能力!”
“噗呲……”沈婉仪毫无顾忌的笑了“你们夫妻的事儿慢慢谈,本小姐肚子现在饿得很。”
“你们那些情啊爱呀,我没兴趣听,秦世琪”沈婉仪那个白衣的身影吼了一句。
“你走不走?今日本小姐的生辰,一定要来一个一醉方休。”沈婉仪豪气的对着秦世琪一挥手。
“今日是你的生辰?”秦子越顾不上哭泣的呼延依玛,追着沈婉仪出了那条巷子。
“子越,你回来”身后是呼延依玛的哭吼声。
秦子越没有理会那跪在地上痛哭的呼延依玛,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沈婉仪,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早晚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呼延依玛骂骂咧咧的声音,已经没有人回应了。
“这么晚了,都已经宵禁了,上哪儿一醉方休去”秦世琪看着那一身黑衣的秦子越恭敬的叫了一声“皇叔。”
“是哦!”沈婉仪看了看宽阔的街道,除了自己一行人,就只有那白色的雪。
“有了,”沈婉仪想到了苏家的酒楼“跟我混,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沈婉仪虽然没有秦世琪高,可是搂个肩膀还是可以的。
“那就成承蒙沈小姐多多照顾了。”秦世琪彬彬有礼的对着沈婉仪抱拳施礼。
秦子越看着那说有笑的二人,心里的疑惑越发的浓了,悔生殿的消息有误?
若没有误,那他们二人的关系何时变得如此密切了,就如同生死之交一般,跨越了男女的界限。
“严亲王,你跟着做什么?不去看你的娇妻吗?”沈婉仪回头看着死皮赖脸跟上来的秦子越啊不悦的说道。
“我跟着你们去付账啊,”秦子越嘻嘻的笑了笑。
“严亲王,你这是看不起咱们的礼王殿下啊,怎么轮得到你来付账。”
“皇叔,你有事就先忙吧,我会把沈小姐安全送到家的。”秦世琪也跟沈婉仪同一个鼻孔出气,把秦子越气的半死。
“世琪,你难道不知她的身份?这样夜半三更的,孤男寡女的,容易遭人说闲话。”秦子越很头疼的看着这个礼王。
不是说不食人间烟火的吗?那这个和一女子勾肩搭背的是谁?
“孤男寡女吗?你数一数,这里有几个人?”沈婉仪对着秦子越没好气的说道。
“沈小姐,算了,皇叔也是担心你。”秦世琪看着自己被当了出气筒,就劝解着沈婉仪。
“哼!”沈婉仪一个重重的鼻音,不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