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满江看到了邵草奚:“这是……”
檀初阳微微侧身挡住他的视线:“我的未婚妻。”
邵草奚不知道该不该叫人,但看檀初阳的遮挡,选择保持缄默。
亲满江的眼中精光一闪,仿佛已经洞察了其中关窍,点头称赞:“金童玉女,很般配。”
谁也没有注意到秦敬梓看着他们十指相扣的手,目光阴鸷。
“我来看望我的好兄弟,还有我的大儿子。”
秦满江拄着拐杖,挡开起居秘书要扶着的手,自己走路。
“你爷爷旁边这块,是我的位置。”
“再过去,是你三叔公。”
“当年一起闯荡的三兄弟,如今就剩下我一个了。”
“垂垂老矣,还不知道能撑多久。”
“物是人非,物是人非啊。”
谁说不是呢,当时秦檀两家关系很好的时候,连墓地都买在一个陵园。
檀初阳客套的安慰:“秦爷爷老当益壮,女儿女婿也能干,自然福泽绵长。”
秦敬梓颇恨别人提起秦家的入赘女婿,正要反击,被秦满江用眼神制止。
两个人几句话间,已然你来我往的交锋了几场。
“好样的。”秦爷爷拍了拍檀初阳的肩膀,做出长辈对晚辈鼓励爱惜的样子。
…
回程的时候,檀初阳被邵草奚好奇的目光盯得受不了。
他叹口气道:“你问吧。”
邵草奚:“三叔公是谁?”
檀初阳简单的解释道:“三叔公叫陈徒。秦满江、爷爷和陈徒,是结拜的三兄弟。二十年前,陈徒承包建筑的大桥垮塌,后果严重,畏罪跳河自杀。尸骨无存。”
“三叔公走的时候,四十多岁,没有家室。爷爷便给他立了衣冠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