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康斯坦察没有赶上的黎波里会战。
当康斯坦察的军队行进到半路的时候,就传来了前线的消息。
鲍德温四世在的黎波里城下大败异教徒,仅有曼苏尔带着少量军队逃离,其余人众全部被打散。
这次胜利,终于为十字军几个月前在的黎波里城下的惨败,报了一箭之仇。
希什曼只看了一眼战报,就知道这次的胜利是有水分的。
不是击溃,而是曼苏尔主动撤退。
战报里面只说曼苏尔十余万军队土崩瓦解,但是没有提到斩首,也没有提到俘虏。
唯一真实的是,的黎波里城确实被十字军攻下了。
曼苏尔带着主力撤退,那么十字军一路南下,就不会有什么阻隔,耶路撒冷王国全境光复,已经指日可待了。
不过这都跟希什曼没有关系,十字军的问题,就交给萨拉丁一个人去解决吧。
康斯坦察的军队没有在的黎波里停留,而是在经过了那些十字军诸王的赞美之后,直接启程去了安条克。
只要把安条克的那些,跟康斯坦察的军官们有过鱼水之情的贵族小姐们带上,就能马上返回康斯坦察了。
对于希什曼提出的退军请求,十字军诸王们不仅没有阻拦,而且还非常高兴。
因为现在所有的硬仗全部打完了,剩下的就是大家最喜爱的抢地盘、分蛋糕的环节。
一路南下,无数的城市,无数的财富。
本来这块蛋糕康斯坦察应该分很大一块的,现在康斯坦察主动提出离开,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十字军诸王带着军队南下攻城略地了。
希什曼刚刚到达安条克,就听到了南方的最新消息,阿尤布王朝内部发生冲突,现在的开罗笼罩在一片血色当中。
这种内乱,似乎预示着萨拉丁的阿尤布王朝,已经气数将尽、摇摇欲坠了。
南方的十字军诸王听到这个消息,无不拍手称快,誓要一路南下直逼开罗,生擒萨拉丁。
只有希什曼知道,这次的动乱,也都是萨拉丁计划中的一环。
伟大的萨拉丁陛下在开罗无法脱身,导致前方惨败,那些把陛下拖在开罗的绿教长老们,应当对此次的失败负责。
民众的这种情绪,很容易便被萨拉丁煽动。
所以萨拉丁可以很简单地利用这次动乱,让民众的怒火吞没那些干政的绿教长老们。
动乱之后的阿尤布王朝,由萨拉丁大权独揽,再无任何异己,将会变得空前强大且团结。
那些满怀激情的十字军们,还不知道南方等待着他们的,是怎样一个恐怖的庞然大物。
打吧。
等到你们在南方跟萨拉丁拼个你死我活,也就无暇顾及康斯坦察了。
不过这次跟康斯坦察人一起回安条克的的,还有两支军队。
一支是英王威廉三世的残兵,只有两千余人。
另一支是拜占庭帝国的援军,加上格鲁吉亚人在内,一共不到两万。
这两支军队没有跟着十字军们拿下分蛋糕,有些出人意料。
要知道就连毫无进取之心的安条克公爵,都派了一支军队南下,准备抢占一座城市了。
英王威廉三世和拜占庭帝国,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呢。
为什么这么着急撤兵?
众人都有些不能理解。
希什曼知道之后,似乎也没有管那么多,他看着小亚历山大问道:“接我们的舰队到了吗?”
“后天就到了。”
小亚历山大说道:“安德烈总司令亲自带队,租用了一支威尼斯的舰队。”
“威尼斯的舰队?”
希什曼问道:“我们自己的船呢?”
小亚历山大答道:“安德烈总司令的回信说,康斯坦察的舰队近期被派去意大利地区进货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所以就租了一支威尼斯的舰队过来。”
“进货?”
希什曼说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小亚历山大没有注意到,伯爵大人的嘴角,浮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是的。”
小亚历山大继续说道:“不过安德烈队长说,那些威尼斯人非常慷慨,他们只象征性地收取了运输费用。”
“嗯。”
希什曼点了点头,这些都不是他所关心的事情,直接下令道:“赶紧,时间不多了,让军官们把自己的小女朋友都哄好了,就这样哄不好的,就晚上在床上哄,床上哄不好的就骗,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带不走的话,可能这辈子就见不到了。”
“是!”
小亚历山大在这个时候,还来了个标准的军礼。
反正这事跟他没关系,现在小亚历山大满脑子想的,就是尽快回到康斯坦察,去母马横幅酒馆,跟叶菲米亚好好温存一番。
几月不见,甚是想念。
“哦,对了,我之前还说过了,骗的时候吹自己的头衔,别太过火。”
希什曼补充道:“有需要我出面的情况,随时叫我,你们的老丈人丈母娘,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的,后天就要走了,抓紧点。”
“是!”
小亚历山大又敬了一个军礼。
今晚开始,康斯坦察的军队全体放假,开始了拐骗自己小女朋友的行动。
这个放假不仅仅是军官,士兵也全部放假。
有的士兵也在安条克发展出了几段露水情缘,希什曼也不介意他们将那些姑娘带回康斯坦察去。
这一夜,康斯坦察的军营基本上空了。
然后在那些高级军官里面,几乎每个人都给自己安上了一个贵族头衔,去了自己心爱的姑娘身边,一边做着少儿不宜的事情,一边吹嘘着康斯坦察是怎样的一个天堂。
这个过程中,还真有几家需要希什曼出面去解决的。
比如二营长马克,这家伙骗到了雅法伯爵的女儿,那小姑娘是很想跟着马克走,可是她的父亲就是不同意。
这位雅法伯爵听二营长马克,说自己是什么少将,目前是康斯坦察军队军衔排名第四的大佬,在四大营中,军衔仅次于元帅希什曼和中将总司令安德烈。
但是这个雅法伯爵哪里听得懂这个军衔是什么意思,二营长马克费尽口舌解释了半天,也没能说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