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治庭微怔,松开温乔,她姣好的身子,一览无余。
温乔注意到他的眼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穿衣服,随即扯过被子捂在胸前,嗔怪道:“老流氓,还看……”
她嘴上虽然说着嗔怪他的话,但她的眼睛确实脉脉含情的,明治庭心里的感受怪怪,刚才还一片阴霾,此时像是有一道光透过重重雾霾,照射在他荆棘丛生地心脏,哪里渐渐抽芽,吐露芬芳。
“你……刚才骗我?”明治庭深沉的眼眸紧锁着她。
温乔缩了缩脖子,身下还有被做久了的酸胀感,生怕他一生气,再来一发。
但迫于男人的威势,她还是轻微点头,“谁让你做那么久……我都快死在床上了……”
明治庭看着她水润粉嫩的唇瓣,微微撅起,捧着她的脸,便印了上去。
直到女孩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他才松开,与她额头相抵:“以后不会了,我保证。倒是你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
温乔喘气,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我不过是开玩笑……”
明治庭强硬而又霸道:“开玩笑也不行。”
最后温乔妥协于让明治庭抱着去洗澡,起身后她发现床单上除了暧昧的水渍外,并没有代表初次的血迹。
“怎么没有?”她掀开被子,仔细检查。
明治庭深沉地眼眸一暗,但这种情绪是一闪而过的。
他说:“有些人第一次是不会留下血迹的,你只需要知道,你第一次是给我的就对了。”
温乔:“可是不怎么痛啊?”
明治庭眸色晦暗不明:“希望很痛?”
他的小女人依旧还在纳闷为什么自己第一次没有流血,却只有他自己知道,她的第一次,究竟流了多少血,疼得有多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