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顿时感到一阵不妙,刚想闪人,哪知道……
“啪!”
凌茵茵一巴掌甩过去,压根儿没给太子半点缓冲的时间。
太子刚感觉到身子一震,就发现自己连咳嗽都咳不了了!
这女人,果真……
又着了她的道!
一不留心就被她点了穴,现在他想装咳掩饰下满身的不自在都不行。他怒,想扁人,奈何像被人施了定身术,动弹不得。
“记住了,得罪谁也别得罪女人,尤其是会医的女人!”
凌茵茵一记戏谑的小眼神扫过去,还邪恶地对着太子挑了挑眉。
太子一张脸黑得堪比锅底,却奈何不了眼前的女人。
转眼,一月过去。
借着“小产”的东风,凌茵茵愣是在太子府清静了一个多月。养身子嘛,坐小月子嘛,自然成了赶走所有好事者的正当理由。
这段时间,太子似乎也得益不少。
那厮张口闭口要照顾自家太子妃,谢绝了朝堂内外所有势力接近他,接近太子府。
而实际上,凌茵茵和太子,两人一个月都没见着几次面。虽然他们都住在辰星阁,住在同一间房,但房中有屏风隔断,两个都独处惯了的人,不用刻意,自然而然就会下意识地避开对方,过自己的惬意小日子。
仅有的几次接触,还是凌茵茵为太子治病疗伤。
“你可真能睡。”浓浓的嘲讽,丝毫不加掩饰,自然出自某太子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