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踏着刚刚有些潮湿的地面,分散着向林中虎走去。
刘金刚怀抱扑刀,虎子左手拿刀分别向林中虎两边包抄过去。
猴子则潜到林中虎背后的草房上,他腰间挎刀,右手拿弩,沿着草房房顶的背面潜藏过去。
十步、九步、八步他心中默默的数着距离,到距离只有七步时正好在林中虎的身后,军旅生涯是他们十分默契。
猴子侧身半跪慢慢伸出弩箭,左手支撑端弩,右手扣机架在房上。
待到刘金刚与虎子已从两边靠近时,猴子扣动了扳机。
箭身划过细小的雨幕“碰”一声闷响。
林中虎被箭穿胸而过,箭乘余劲插在地上微微抖动。
就在这时突地两片刀光几乎瞬息而至,在众匪还没反应过来时,林中虎被削首腰斩。
取其首级的是刘金刚,斩了林中虎腰部的是虎子。
他直到死也没有意识到痛苦!
土匪一下子炸了窝,猴子从屋上抽刀跃下,同时劈向近匪。
刘金刚和虎子迅速与猴子合在一起向外砍杀,众匪虽一时慌乱但是人多势众。
更有百姓在场场面十分混乱,一时间难以形成有效的攻势。
慌乱之中逃跑的百姓被土匪屠戮,一众土匪将三人和百姓围住并不断冲杀。
兵虽少,不畏死。
一时间土匪竟耐何不了这三个人,反而被对方反杀了十几人。
百姓向后逃去,三人向前冲杀。这是生与死较量,再没有技巧可言。
他们的悍勇便是活下去的资本,白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不断的冲锋因为人群慢啦下来。
三人被土匪团团围住,土匪举刀一拥而上想要将三人分尸,
三人在地上同时一个懒驴打滚躲过,顺时拿刀砍向眼前土匪的双腿,哪些土匪就觉小腿一凉载到在地,反应过来后在地上哀嚎翻滚。
其他土匪将受伤的拖到后面继续围杀三人,却被这三个人硬生生的杀出了一个生死圈。
一时间地上的雨水变成了血水,土匪被杀得起了凶性,一个个红着眼珠子蜂拥而上。
耳边的雨声好像更大了,空气中充斥着血腥味。
苟延残喘的哀嚎声,兵器的碰撞声,不断冲杀的高喊声。地上的雨水颜色越来越深,简单直接的砍杀,格挡然后砍上去!
三人不知道自己砍了多少刀,自己流了多少血。
只是一遍遍的重复着,只觉得手臂渐渐沉重,双腿无力。
大口的喘着气,才能感觉自己还活着。
雨慢慢退去,才看到他们身上的伤口,流着的血。
三人颤抖的勉强的站着,土匪心有余悸的看着这三个疯子。没有人再愿意上去试着杀掉这三个人,他们现在只想等,等他们血流干。
地面突然微微抖动起来,一片箭雨向土匪飞来。三人看去正是去通知营地的张贵、张宝俩兄弟,还没来得及说句话便一时间都晕了过去。
第二天刘金刚醒来时赶忙问身边的人:“我那两个兄弟怎么样了”?
士兵高兴的行着军礼:“那两个兄弟没事,都在静养”。
刘金刚又问道:“张三,郝将军回来了没有,有没有北上的消息?”
张三闷声道:“刘大哥按理说咱们都是北军,立了功调去北方也没有什么问题。
只是那京城那边传来消息让静观其变按兵不动,所以我们还不能去北方”。
“静观其变、按兵不动”,刘金刚默默叹了一口气:“谁让咱们的头是个书生呢,倒霉”!
正在刘金刚抱怨时从帐外进来一个年轻女子,只见她柳叶弯眉、瓜子脸、樱桃小口、纤手如玉、黑发如丝、清秀脱俗。
一时间把这两个粗汉看呆了,“刘大哥,喝药了”那女子柔声说道。
这时张三反应过来急忙说道:“刘大哥军营里还有些事我去处理一下”说这便跑了出去。
刘金刚手足无措红着脸拱手行礼说道:“刚,刚才失礼了莫要见怪”。
见他一个魁梧粗汉如此文质彬彬的模样煞是有趣,那女子没有忍住一时间笑了出来。
如碧波般清澈的眼神,洋溢着淡淡的柔和,嘴角的弧度完美的犹如弯月般完美。
把那刘金刚看的两眼发直,女子见他这般模样一时间娇羞无比,却又眼波流转的望着刘金刚。
一时间气氛暧昧至极,“小女子牡丹多谢将军救命之恩”女子盈盈一拜。
刘金刚心里一荡老脸一红:“不碍事,为民除害,保护你是应该的”。
见那牡丹娇羞着,咬着嘴唇含情脉脉的说道:“刘哥我喂你吃药”说完坐在床边拿勺子盛了药轻轻吹了吹兰气,把药送到刘金刚嘴里。
刘金刚木讷机械的喝了两口,不觉间痴痴傻傻的笑了起来。牡丹见他这个样子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报羞“快吃药,傻笑什么,木头”牡丹娇声说道不由得想起刘金刚那夜悍勇杀匪的英雄景。
刘金刚忙不迭的点头,心里美滋滋的全然忘了药的苦味。
帐篷外满一群瓜兵蛋子正在围着偷听,心里恨不得再去剿一次土匪,意想最好是自己来个英雄救美或者孤胆英豪的情节。
与此同时叶青正在滔滔激流的大江之上!